“嗯。”陆赫扬淡淡应
声。
之后他跟许则
起回后台，将塑料筐放好。贺蔚他们已经在俱乐部酒吧
卡座里坐着，时间还早，酒吧里人不算多，反倒比其他地方显得清净些。
“原来长这样。”贺予上下打量遍许则，笑着说，“靠脸吃饭都够，打什
黑拳。”
陆赫扬跟许则并排坐下来，贺予顺手就拿酒倒给许则：“会喝吗？”
许则点点头，陆赫扬看他眼。
许则帽檐压得很低，陆赫扬看不清他表情，过小会儿，许则才回答：“好。”
点都没有惊讶或开心样子。
“刚刚那个omega给你什？”陆赫扬往许则裤袋看眼，问。
“卸妆水。”许则说，“卸脸上颜料。”
很久之前许则卸颜料是直接用肥皂洗，偶然次，被omega看见，对方立即给他瓶卸妆水，甚至还教他用化妆棉。可惜许则不讲究这些，最多只把卸妆水倒在手心里往脸上抹。
在起，抱起来，他在转身那刻看见不远处陆赫扬，很明显地愣下。
接着，许则低下头，往左边另条通道里走。
陆赫扬不疾不徐地跟上去，这条通道很窄，没什人来往。进去之后走几步，陆赫扬叫住他：“许则。”
他看见许则脚步停下，随后站住，转过身来。通道里很暗，许则拿着塑料筐站在那里，隐约又沉默道身影。
“你忙完吗？”陆赫扬朝他走过去，边问。
“晚饭吃过没有？”在许则喝第口酒之前，陆赫扬侧过头问。
“吃过。”许则垂着眼，没有看他。
几杯酒闲聊过后，贺予进入正题，问：“有想过换个地方打吗？尝试下职业赛，说不定更适合你。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许则双手握着酒杯，声音很低，“可能不行。”
他说‘可能’，但其实能听出没有余地意思，贺予看向贺蔚，贺蔚去看陆赫扬，陆赫扬则是看着许则——许则拒绝之后就端起酒杯，不知怎手有些不稳，酒洒在手背上。
后来omega便开始定期送他卸妆水，许则多次拒绝无果。
陆赫扬说：“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。”
“……还可以。”许则不太清楚‘关系好’定义是怎样，但既然陆赫扬这评价，那他就承认，应该是没有错。
陆赫扬伸出手，将许则帽子轻轻往上抬点，露出他眼睛。陆赫扬说：“
还以为你不是很擅长交朋友。”
许则同意他说法，但这里大多数人都很放得开，所以即便他不擅长交际，也有人愿意主动跟他说话。许则说：“他们人很好。”
他其实有别事想问，但贺蔚他们还等着，所以只能挑最急说。
“有什事吗？”许则低声问。
“贺蔚堂哥不久前开个拳击俱乐部，打职业赛，今天贺予来看你比赛，想跟你聊聊。”
“聊什？”许则把头抬起来些。
“贺予想培养些新拳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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