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
脸被晒红
。”陆赫扬接着说。
许则呼吸
顿，视线轻微飘忽，回答：“对，有点热。”
但陆赫扬又说：“太阳都要下山，还这
热？”
许则下子不知道怎应对，陆赫扬手环已经摘掉，信息素小范围地发散，被自己旧手环阻挡住部分，但仍然能闻到些。s级alpha信息素天生带有压迫性，像只无形手，扼在脖子或是别什地方，许则喉结滚动下。
他忘自己手环质量不太好，既然不能彻底阻挡陆赫扬信息素，当然也就无法完全隔离自己信息素。
周二，游泳课，许则在大厅里取衣柜卡，今天抽到是6号更衣室。
上星期期中考过后，这次游泳课请假学生明显多很多。体育老师睁只眼闭只眼，只专注那帮没有及格学生们在抓，并不太管束其他人，所以整个游泳馆比往常上课时空些。
许则原本也可以不来上游泳课，但他还是下课就收拾好书包过来。
路过几个更衣室，没什人，偶尔有两个alpha正边换衣服边聊天。走到6号更衣室门口，视野忽然亮些，因为这间更衣室里天窗最大，落日余晖成片成片地投射进来，把衣柜和长椅都染成淡金色。
身形高挺alpha正站在那片光影里，背对着许则，抬手把校服T恤脱下来。
陆赫扬在闻到空气里变得浓烈另种alpha信息素时，只是看许则眼，然后走向对面淋浴间。
换好泳裤，陆赫扬从淋浴间出来，许则还穿着校服，坐在长椅上，盯着地板发呆。昏黄日光落在他背上，悄无声息。
“要上课。”陆赫扬将校服裤放进储物柜里，提醒他。
许则如梦初醒似地抬起头，看着陆赫扬背影。两秒过后，他“嗯”声，拿起泳裤去淋浴间。
他在走到门口时就习惯性地拽住领口，边走边把上衣脱下来。陆赫扬拿泳镜出更衣室，正好看见许则衣服脱半，露出截后腰，窄而韧，上面有几处伤痕，
他手臂和背上肌肉随着动作张弛，像在呼吸。许则在原地怔几秒，才反应过来，没来由地抓下书包带子，要往前走，但门边凸起标志牌上红色字体很明确地提醒他，这里就是6号更衣室。
陆赫扬把校服放进储物柜里，顺手捋捋额前松散发，打开水瓶，把里面水喝完。他拿起泳裤准备去淋浴间，转身看见许则站在门口。陆赫扬关上柜子，边朝门外走边说：“好巧。”
“嗯。”这次许则回答得很快，但他其实是在回答完之后才想明白陆赫扬说巧是指他们都抽到6号更衣室。
“外面很热？”走过许则身边时，陆赫扬突然问。
许则有些不解地抬头看他，但立刻又避开陆赫扬眼睛，看别地方，可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往哪看比较好。陆赫扬光裸着上身，离他有半米距离，但许则仍然觉得太近，尽管他们都是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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