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野志保刚想澄清,说到半突然卡住,她现在有些不确定起来。
若五年前神索能时发善心把她从琴酒手中救出来,那解除洗脑之后发现诸星大卧底身份,是否也可能真主动去保他?
那女人表面冷冷淡淡漠不关心,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柔软。
“不可能什?”波
折纸也是这几年宫野志保发现,神索闲暇时难得消遣。
黑发女人因为视力衰退,被迫断掉许多正常人生活习性,成天像是只黑漆漆大猫缩在屋里,连出门晒太阳兴趣都没。
宫野志保开始担心她闷过头,还折腾录音机或者电视给她送过去,后来发现神索对此完全没有兴趣,只是偶尔听听。
直到某天,她从研究所下班回家,难得见神索蹲在录音机前面悉心听着什,连长长黑发垂到地上都毫无察觉,见她回来,那双灰眸便盯着她方向,幽幽地道:“雪莉,去给买点东西。”
宫野志保当时还以为神索怕不是被什小广告骗想买推销产品回来,后才知道她只是突发奇想打算开始学折纸。
此,神索完全是任由她摆布态度,甚至惫懒地说“反正也看不到,这折腾有什用”。
然后被宫野志保更加变本加厉念叨打败,屈服在片温馨小女生才会打扮装饰里——
茶发少女火急火燎地开门开灯,将自己随身携带地包甩到桌上,连倒杯水给降谷零功夫都没,近乎焦灼地问:“到底怎回事?黑麦威士忌怎突然就叛逃?这跟神索又有什牵扯?!”
在组织里已经磨砺五年,早就喜怒不形于色金发男人此刻也是脸上带汗,他冷着脸抽张纸,边擦边道:“你冷静点,着急解决不任何问题。”
“怎冷静!”宫野志保给自己灌口水,瞳孔因惊惧微缩,“神索现在情况,经不起任何摧残,万她在琴酒手下突然昏迷,或者是其他什……”
怀着种无语和不可置信心情,宫野志保给神索买堆各种款式折纸。
她不觉得这个颓得要死女人能在这上面维持多久兴趣,但没想到,这几年下来,神索还真直坚持不懈地自娱自乐着。
只不过那些折出来星星或者纸鹤,或者其他东西,都在折好后,又被她丢进垃圾桶里。
宫野志保没有过多关注这点兴趣爱好,这显然与如今严重事态无关。
“她不可能——!”包庇卧底。
可在东京这块地,负责处理叛徒偏偏就是琴酒,而且这次事情更加不同寻常——黑麦威士忌便是冲着琴酒来。
降谷零心中暗骂诸星大这个祸害,表面还是理智地道:“事情已经发生,来就是想问问你,神索跟黑麦平日里有什特殊联系吗?”
宫野志保摇头:“她很少与人联系,大部分时间就是待在房间里发呆睡觉,或者——”
“或者什?”
“折纸?”宫野志保有些踌躇地道,“没仔细打探过她房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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