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真正清醒过来,已经又在医院,羽塚警官说让好好休养,今天才放回来。”
“意思是中间事情都记不清吗?”降谷零追问。
千代谷彻点点头:“醒来时候大概是个星期前吧?没怎仔细注意时间。”
他有些苦恼地道:“中途还做很多次检查——也不知道他们查出什。”
青年表情实属困惑,仿佛就如他所说那般,这个月就像在做梦,在迷茫中便轻而易举地消磨时间。
千代谷彻摆摆手,笑着道:“没事啦,估计养段时间就好。”
似乎是真有些不舒服,他微微眯着眼,有些乖巧地坐着。
窗帘不知何时被某个贴心同学拉上,只露出条细缝,丁达尔效应作用下,径直穿过桌椅落到几人中央,像是条柔软光带。
千代谷彻肩膀被照亮大半,反倒显得其他地方阴影更重。
几人莫名陷入种沉默。
其他同学识趣地离开后,空间就留给并不急着回去警校组,大家默契地拉板凳过来,团团围住中间。
“呼……太久没见,竟然时间不知道要怎说。”
降谷零揉揉眉心,心中甚至还有种不真实感觉,他笑笑,紫灰色眼眸紧紧地盯住青年,仔细扫描着:“不过能回来真太好。”
那目光过于炽热,让当事人不由得动作顿,黑发青年有些无奈地道:“要在教室说吗?不如回寝室……”
“就教室吧。”伊达航走过去把门关上,形成个密闭空间,“今天下午也没其他课,可以慢慢聊。”
这回答把还有堆疑问几人全都
明明只是分开个月,但似乎有什看不见隔阂横亘在他们其中,甚至比初见时更显得尴尬。
又或者说这种隔阂并非是他们本意,而是对面这个人下意识地将他们排斥出去,带着连他本人都没有发现冷淡。
诸伏景光想起刚才萩原研二跟他说事情,深吸口气问:“toru,这个月你到底在哪?还有那个掳走你男人是什身份?”
那个组织事情必须保密,在松田阵平等几人未知情况下,他没法直接问,只能先旁敲侧击。
“具体身份也不清楚。”黑发青年皱皱眉,回忆道,“那天在医院里遇袭后就昏过去,之后很长时间都处于种很朦胧状态。
莫名有三堂会审错觉,想起自己需要达成计划,千代谷彻有些紧张地推推眼镜。
“那就个问题个问题来吧。”萩原研二看着他动作眯眯眼睛,笑道,“比如toru你先解释下,怎突然戴眼镜?”
“这个啊,醒来以后感觉视线有些不清晰,医生便建议先戴段时间眼镜,还给配眼药水。”
说到这,千代谷彻从口袋里拿出瓶小巧眼药水,解释道:“可能是受伤时候撞到哪里吧。”
“医生说没事?”松田阵平皱着眉,“如果伤到视力话,很影响之后分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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