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满，说：“你干嘛？”
柏舟
头发全湿，水珠时不时滴下来，滴在蓝山额头上，但他又很快低头，碰掉
那水滴。蓝山被他亲得晕晕乎乎
，只听见柜子又拉开声音，然后手腕就被攥住。
蓝山被硌不舒服，嘟囔着去推柏舟手，却发现那手里攥着盒什
，他扭头看去，人下僵住。
盒，计生用品。
蓝山被烫似骤然收手，柏舟说：“床头柜里看到。”
蓝山拉着他，没头没尾地说：“成年男朋友！”
现在又知道是男朋友。
柏舟放弃找吹风机，站直说：“嗯。”
蓝山拉着他，往床上带，很顺理成章地说：“
们睡觉！”
柏舟头发还没干，但却顺从地被他带到床边，他想看看蓝山要干什，但到床沿后，蓝山却松开手，打个哈欠，翻身盖上被子躺下。
松开，等蓝山玩阵，又扣上，反反复复不停。
等点上来酒和小吃都吃得差不多，蓝山也微微醒些，看眼时间说：“哦，这晚。”
他起身伸手向柏舟，说：“走吧，在宿舍冰箱放蛋糕。”
柏舟顺从地拉住他手，站起来说：“好。”
蓝山踉跄地带他回宿舍，他真在冰箱里放个芝士蛋糕，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个小蜡烛。
“哦。”柏舟说，“怎样才给亲？”
“嗯”蓝山煞有其是地思考会儿，迟疑说，“结婚？”
柏舟说：“好。
又说：“没到年龄。”
蓝山被他搞晕，不知这是在答应还是拒绝，拍桌子有些生气地说：“所以现在不给亲！”
不是。”
“发小。”
“是！”蓝山很开心，他拍桌子起来，说，“发小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，又被捏住下巴亲。
可爱，亲口。
他把头都蒙住，很理所当然地说：“晚安。”
柏舟：
蓝山正侧着身，忽然身侧塌，眼前也暗下去。
柏舟撑上来，目光沉沉地看他。
蓝山本能地察觉危险，挣扎着要起来，却被手指抵额头轻轻摁下去。
唱完生日歌吹蜡烛，两人把蛋糕分着吃。
蓝山先去洗澡，等柏舟也洗完，从洗手间出来时，蓝山正坐在床上发愣，看他出来也呆呆，像是又醉。
柏舟问：“吹风机有吗？”
“柜子里。”蓝山给他指床头。
但当柏舟真去翻床头柜时，刚拉开又被蓝山拉走。
“对不起。”柏舟把手伸出去，“给你玩。”
蓝山视线下移，看那修长手指，试探地伸出手，五指张开贴上去。
柏舟压下指节，和他相扣。
“松手！”蓝山晃他，“要玩。”
柏舟说：“好。”
柏舟都撤身，蓝山还迷茫地看他，语气很责备：“你亲干什？”
柏舟说：“喜欢你。”
“喜欢就可以随便亲人吗？”蓝山不满意，“你要征得同意！”
柏舟问：“好，给亲吗？”
蓝山很生气地说：“不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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