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他故意这说,游真却不能像以前那样跟翟蓝打闹,笑骂着敲他脑袋。
小小礼盒重如千钧。
游真第次发现,度日如年偶尔不定代表时间难熬。
这或许也是种相见恨晚。
“不会。”游真像发誓那般说,“你有电话,回成都……就说声。”
词不达意,但他不怕游真听不懂。
身边像被抽真空,游真耳朵里嗡嗡作响,脑海中浮现几行字,安慰迸发出巨大能量冲击着游真,让他不能做出正确而礼貌应对。
他没有高原反应,时无法解释失常。
“其实……”昨晚私信箱从眼前闪而过,游真张张嘴后,不提,他带着些许释放后轻快,“其实遇见你,也挺开心。”
翟蓝拽着背包带,不语良久,突然拿出个盒子递给游真。
车载电台播放某个点歌节目,唱都是经典老歌。从90年代校园民谣,粤语金曲,到世纪初电子舞曲,游真听得出神,望向窗外时余光总带过翟蓝。
他感觉翟蓝并没有睡着,对方紧握手机,指尖偶尔下意识地动动。
可能翟蓝观察出他不对劲,刻意给他留出空间。
游真喜欢他们默契。
抵达机场,游真东西倒是个登机箱就装满,但丹增大包小包,恨不得把全部家当搬空——也有道理,他们家现在空无人,再回来起码也得半年以后——李非木帮他扛着东西,先全部搬下车后,又开始千叮万嘱。
“行!”翟蓝语气重又轻快起来,他看李非木那边预备完毕赶紧把游真往安检口推,“你快走吧小心耽误登机!”
没认真,或者没力气,总之游真动不动。
翟蓝手腕发热,有点紧,肌肉酸胀,仿佛在替他挽留谁。
机场广播电子音机械而规整,整面玻璃窗被分成小格子,蓝天和白云有形状,每小
“礼物。”他说。
木质盒子,打开后层透明玻璃,墨绿丝绒做底,朵粉红粉黄格桑花静静地躺在正中。花瓣纹路清晰,仿佛还带着被采摘前露水。
在八廓街小巷买下它时,翟蓝就想好它归属。
游真没看花,他认真地观察对方表情,最后才犹犹豫豫地接过。
“看到时候就想送给你,而且底子和你发色模样。”翟蓝无关痛痒地调侃句,深深呼吸,“游真,那时候不知道们哪天起就再也见不到,格桑花祝福很美,你……以后运气可能会好点。”
游真看着李非木,想起翟蓝嫌弃地说他是“男妈妈”,暗自发笑。
就是在这时,肩膀被谁轻轻地拍两下。
沉默路翟蓝站在他身边,眼神躲闪片刻,还是坚定地望进游真眸中:“那个,有点话要跟你说。”
游真抿唇,不安小动作:“什?”
“这段时间很开心。”翟蓝笑笑,尽管眼角下垂弧度看起来仍然带着苦,“能认识你,是来这趟意外收获,……谢谢,那天,在山上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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