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对啊，还有那个故事，
好像听导游提到
仓央嘉措？”
“他本来就是活佛嘛——”
“哎，太震撼，这
多花岗岩，过去到底怎
点点运到城里
。……”
游客们仿佛出门才敢放开声说话，交谈不绝于耳。
翟蓝喝口水，若有所思。
翟蓝跟着他，把自己当成个普通挂件，这会儿忍不住说：“原来你没做功课啊。”
游真：“……”
游真振振有词：“做攻略就没看第二遍嘛。”
布达拉宫需要提前预约门票，每天参观人数有限。游真前晚要他身份证号，好险约上，否则又得多等天。
很多人拉萨之行或开始、或结束于布达拉宫，历经千年，它已经成为拉萨象征。在雪域之外，布达拉宫和拉萨甚至整个西藏画上等号。
安静大半年好胜心，翟蓝有心不让自己显得太普通——至少跟游真站在起不至于对比惨烈——但无奈硬件不匹配。
他背包里就两三件基础款，运动裤，末件轻薄款羽绒服。
想穿越回几天前狠狠骂自己顿太任性，连衣物都不好好准备，当最后还是认命，翟蓝随便挑件白色衣服，披上冲锋衣。
接受是个初来乍到游客现实，翟蓝老老实实跟在游真身后。
酒店提供免费早餐，中西式都有，味道尚可，去得够早，捞到根刚起锅油条，炸得格外蓬松。翟蓝习惯性地撕开泡进豆浆，汤汁渗入，油条变软但入口还能吃到点酥脆，混合点点豆子香和甜味，他居然觉得自己是被唤醒第二次。
“怎？”游真从后面追上他，“感受到古人鬼斧神工？”
翟蓝摇头。
“每个时代都有这种超越人力建筑，只是因为在高原，布达拉
天气晴朗，春日和煦与残余料峭在飒爽风中混合，日光倾城，没有用黄金和琉璃打造，布达拉宫依然光耀四方。连成片建筑和山峰相比也不逊色，雪白色，信仰红色，格格窗恰如雪域眼睛，望向山海之外。
远处看还不觉得震撼，直到翟蓝真正站在它脚底，才感慨：“……好厉害。”
长坡绵延，经幡挂在檐下飘扬。
乍进入布宫时还是日出东方，等结束参观，带着刚看过佛像、金塔、经书与数不胜数玛瑙宝石走出小门，重见天光时，已经日照当空。
“……那几座塔也太奢华吧！”
刚起床时身体得到满足，现在连空落落心都因为早餐经典搭配被填满。
或许也有阳光，翟蓝转过头，窗外就是熙熙攘攘石板长街。
吃饱喝足，沿着长街路往前，直达雪城。
布达拉宫伫立在拉萨城中，红白二色堆出千年巍峨。它本身就恍若座神山，脚底纵横街道、白色平房构成座名为“雪”小城，受到它护佑。
“……听说以前这儿以前就是吐蕃人居住、做生意、还有官吏办事地方。”游真翻着备忘录，“喔，还要先拿预约门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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