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不敢让宣兆沾冷水,先前把该洗食材都洗,十根手指头冻得和红萝卜似,他盘算着这周末得往水龙头上安个加热器,否则这大冬天怎捱得过去。
还得把空调也给装上,再给宣兆多买几身厚实衣服,把这尊花瓶好好养护起来。
电饭煲里炖排骨汤,放些岑柏言叫不上名字草药,香气渐渐在小屋里弥漫开来,岑柏言满足地深吸口气,抱着笔记本电脑、拖着椅子坐到冰箱边。
“凑这近干什?”宣兆边切西红柿边扭头问。
“这儿有灶火,”岑柏言笑着说,“暖和。”
陈威砸吧砸吧嘴:“觉得你可能是有病。”
晚上岑柏言去中医药大学接宣兆,两个人去趟超级市场,把家里那个不知道几手破冰箱塞得满满当当。
宣兆在厨房做菜,岑柏言本来打算帮忙,无奈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少爷,连剥头蒜都要弄得鸡飞狗跳,并且在择菜间隙时不时对宣兆动手动脚,在宣兆打蛋时候甚至还变本加厉动起嘴。
最后宣兆被亲得浑身发软,手腕抖,瓷碗“啪”地砸在地上,蛋液流地都是。
岑柏言叹口气,在宣兆唇角啄吻着,假意责怪说:“你看你激动,碗都拿不稳,不就是喜欢多亲亲你吗?你直说啊,是你男朋友,还能让你欲|求不满吗?”
,就知道耍贫嘴!”叔叔远远冲岑柏言做个扇巴掌手势,拖着垃圾袋转身走。
恰好阵风吹过,叔叔背后棉袄帽子圈绒毛被风吹左右飘动。
岑柏言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,眯眼望过去。
学校里清洁工统都会穿绿色防风外套,外套很薄,冬天到叔叔阿姨们就直接套在棉袄外边。
岑柏言这才发现,这叔叔外套里穿件带帽子棉袄,似乎.很像他给宣兆买那身。
宣兆说:“你把小太阳打开。”
“坐这儿就够。”岑柏言翻开电脑。
他看见宣兆就觉得暖和。
在他们家里,宣兆穿着围裙为他做饭,煲着热汤,菜
宣兆红着脸推他:“你出去出去出去。”
“欲擒故纵是不是?”岑柏言斜觑着他,“小宣老师,平时看着挺正经,还会这套呢?”
饶是宣兆脾气涵养再好,这会儿也忍不住,右脚在岑柏言小腿肚上轻轻踹下:“赶紧滚蛋。”
“哟!骂人?”岑柏言吹声口哨,偏偏要逗弄宣兆,揶揄道,“稀奇,小瘸子还能踢人呢?”
最后为能顺利吃上晚饭,宣兆严词厉色地勒令岑柏言离开做饭区域。
昨天他还笑话宣兆是鸭毛仙子,本来张脸就小,差点儿没被绒毛给淹。
“看什呢?”陈威顺着岑柏言目光看过去。
“没事儿,风迷眼睛。”
岑柏言掐烟,心说白帽子带羽毛棉服海去,他给宣兆买那件被小瘸子偷偷摸摸从垃圾桶里取回去,就在宣兆身上穿着呢。
想起家里那位鸭毛仙子,岑柏言情不自禁垂头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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