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轻笑出声:“你当这是皇帝登基呢,还贴张皇榜昭告天下。”
“差不多,”岑柏言盯着手机屏幕里宣兆脸,怎看怎好看,“你比皇位还金贵。”
宣兆觉得岑柏言目光过于炽热,他承受不住似
对面那两个男人又扛口大纸箱出来,透过没关紧门瞧见宣兆和岑柏言抱在起,震惊纸箱子“啪”下掉在地上。
“看什看,没见过人处对象啊?”岑柏言冲他们扬扬下巴,“你俩这屋续,房东电话给个。”
找到下家连个月租金都不用扣,俩男人大喜过望,忙不迭地说好。
岑柏言捏捏宣兆脸,笑着说:“回去收拾东西,明天就搬。”
宣兆内心苦不堪言,脸上依旧笑意温和,弯着眼睛回应:“好。”
不得,最后在宣兆手背上轻拍拍,“怎现在这怂?三天两头操心这个操心那个,你先把自己这身体操心好,别成天操心会不会后悔!”
宣兆抬头看着岑柏言,苦笑道:“那时候能耐是因为.根本就没有想过真可以和你在起。”
就好像件爱慕宝物,远远看着总是跃跃欲试,知道自己与宝物是云泥之别,所以怎吹嘘“总有天要得到它”也无妨。但有天宝物真落在掌心里,反而开始患得患失,患自己是脚下淤泥,无法与云彩相匹配。
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温泉水浸泡过柔软,岑柏言呼口气,从门缝里挤进去,把将宣兆揽进怀里:“不勉强不勉强,不后悔不后悔,这回听明白没?”
宣兆下巴抵着岑柏言肩窝,半晌才“嗯”声。
宣兆本想晚上回趟公寓,但岑柏言着实黏人,下午才刚分开,晚上非要和宣兆视频电话。
他在厕所里给宣兆打视频,说陈威要帮他搬家,他担心宣兆不自在,就给拒,问宣兆什时候可以把他们关系告诉给他朋友们。
宣兆有些讶异于岑柏言周到,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,却连这种微小细节都替宣兆想到,耐心地征求宣兆意见。
“再等等吧,也担心陈威接受不。”宣兆说。
“听你,”岑柏言靠着洗漱台,笑着说,“你要是觉得可以,下秒就敲锣打鼓广而告之。”
“昨天喜欢你,今天喜欢你,明天还是喜欢你,”岑柏言胸膛微颤,“没发烧没癔症,清清楚楚地知道真喜欢你,只要你也真喜欢,就没什可后悔。”
这次,宣兆沉默时间更加长久,乌羽般眼睫低垂。
岑柏言说完这番话觉着自己说挺好,真情实感,特别动人,但无奈怀里恋人没有丝毫回应。岑柏言“嘶”声,在宣兆腰上拍下:“装什哑巴,说话!”
“也喜欢你,”宣兆侧头在岑柏言脖颈亲下,“是真。”
岑柏言低笑出声,接着得意洋洋地说:“你不喜欢你喜欢谁,多大个人还窝在家里写日记,丢不丢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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