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闭上眼:“嗯。”
“都是怎欺负你?”岑柏言把宣兆紧紧扣在怀里。
宣兆呼吸短且急促,很多画面像开闸洪水样猛冲而来。
说他是瘸子,说他妈妈是精神病,推搡他,踩他脚,在他上厕所时候故意围观,体育课上
他绅士地征求宣兆意见,然而等不到宣兆回答,他手臂紧,再也忍耐不住,开始真正地攻城略地。
随着这个吻慢慢加深,岑柏言手指伸进宣兆乌黑头发,指腹在他后脑反复揉捏着,交织喘息声越来越重,宣兆连舌根都在发麻,岑柏言却食髓知味,逐渐显现出要将宣兆整个按进身体中霸道。
细微水渍声在小屋中响起,宣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在呼吸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站着,他眼睫猛烈地颤抖,看见岑柏言双眼紧闭,沉迷于他神情有种难以言明性|感。
“兆兆,”岑柏言舔舐他唇角,用很低声音喊他小名,“兆兆,你喜欢,第眼见到就喜欢,是不是?是不是喜欢?”
宣兆在岑柏言强势气息压迫下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气,岑柏言盯着他湿润嘴唇,突然无声地笑起来,叼着宣兆唇珠含糊地说:“也喜欢你,好喜欢,很早很早就喜欢你。”
机般精密运转大脑短暂失灵,道白光“轰”地炸开,紧随其后绽开五光十色轻盈烟火,过电感觉迅速传遍全身,他连手指尖都是酥。
宣兆当年花那多时间用在重新站起来,然而此刻,他却觉得全身上下骨头都仿佛被抽走般,双腿像踩在云端,几乎要站不住。
岑柏言有力手臂揽着宣兆腰,让宣兆把大半重量都放在他身上。
他们身体相贴,宣兆能感觉到岑柏言胸膛和小腹肌肉越来越硬,但这个亲吻却很轻。
岑柏言生怕惊扰他矜贵花瓶,嘴唇只是贴在宣兆唇上,轻柔地辗转、触碰。
他把宣兆按在墙上,继续那个缱绻亲吻。
宣兆半睁着眼,看着岑柏言深邃眉眼和挺拔鼻梁,眼底情绪复杂。
“喜欢吗,兆兆,”岑柏言不厌其烦地问他,“喜欢对吧?”
宣兆不敢开口,生怕开口,有些情绪就再也抑制不住。
“小时候有人欺负你吗?”岑柏言亲宣兆眼睛。
他真切、深沉爱意通过这个克制而隐忍吻传达淋漓尽致,这个吻分明很轻,宣兆却反而承受不住这样情愫。
他宁愿岑柏言粗,bao地对待他,他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如珠如宝地珍重对待过,身体感受到欢愉,颤抖着几乎要溺毙在这个亲吻当中,然而更深恐慌却浪潮般从深处涌起——你现在所拥有都是骗来,是假。
“兆兆.”岑柏言亲昵地低声唤他,只手摩挲着宣兆后脑,另只手轻轻揉着宣兆腰上软肉,“可以吗?”
宣兆仍处在晕眩之中:“.”
岑柏言含着宣兆饱满下唇,含糊不清地说:“可以吻你吗?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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