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无奈地叹口气:“得欠你多少顿蛋包饭啊。”
他们走后,刚才那个女孩愣在原地,委屈地和同伴说:“可真没有撞到他啊,好像是他自己把拐棍摔.”
“没事没事,他不也没找你麻烦吗,应该不是碰瓷,咱走吧。”
“走吧,别磨叽,真要谢下回给带你那个什饭。”岑柏言有点儿别扭,“你别听陈威那傻|逼瞎说,他妈又不是什吃露水长大仙女儿,也吃二三十块外卖。”
宣兆轻笑出声:“好啊。”
岑柏言压着嘴角,摆摆手转身先走,走出去没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宣兆倒吸气声音。
他回头看,小吃街人挤人,宣兆被人撞下,拐棍倒在地上,他手腕伤估计是被蹭着,这会儿正抬着手皱眉头。
岑柏言想也不想,大步走上去揽住宣兆:“本来腿就瘸,手又伤,瞎逞什能!”
烟是肺难受,不抽浑身难受。”
“你真是.”宣兆笑得有些无奈,“下回给你做个草药包,气味定程度上可以替代尼古丁,适合你这种小小年纪烟瘾大。”
他话语间隐隐透露出丝宠爱意味,岑柏言心头浮起烦闷奇异地被抹平。
“你早点回学校,要遵守校规校纪,”宣兆右手拎起药袋子,左手拿起拐棍,“也得回去。”
岑柏言接着站起身:“成,送你。”
刚才从宣兆身边经过女生脸慌张:“对不起对不起,不是故意,都不知道撞着你.”
“没事,”宣兆温声说,“是没好好看路。”
岑柏言捡起拐棍夹在胳膊底下,另边手揽着宣兆胳膊:“别废话,送你回去。”
宣兆“啊”声:“真不用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岑柏言扭头瞪他眼。
“不用,自己可以。”宣兆抬手指个方向,“喏,租房子就在后面巷子里,很近。”
——他真要和保持距离?
岑柏言才刚平复下来心绪又开始激荡,他觉着自个儿再多面对宣兆会儿,心脏病都得犯。
“也就是嘴上说说,”岑柏言转开眼,手又伸进兜里想摸烟,“没真打算送你。”
“今天谢谢你,帮上药,”宣兆拄着拐棍,笑着指指自己耳朵,“还有,听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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