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雁川将袋
“你们都是这样……”景非容哭着说,“觉得年纪小,觉得想什不重要,连亲生父尊事都不肯与说……”
“帝君,你明明说过长大,为什……为什还是拿当小孩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楚雁川掌心已经被景非容泪沾得湿透,他低声说,“从没有拿你当小孩。”
景非容却眼泪滚滚:“你骗……你们都骗……”
他嗓子哑得很,楚雁川摸着他头发,问:“殿下,渴不渴?”
皱着眉呻吟声,他恍惚得很,那灵力好熟悉,清冽微凉,他瞬间以为自己正像从前许多年样,受伤就去找神树,趴在草地上让神树给自己输灵力。
可他又想起楚雁川,帝君每次替自己疗伤时,似乎也是这样感觉,帝君和神树好像。
那现在在哪儿呢?
景非容虚疲得睁不开眼,张张嘴,哑着嗓子说声:“疼……”
楚雁川俯到他耳边,轻声道:“殿下。”
景非容抽泣着不肯再说话,楚雁川去倒水拿回床边,轻哄:“殿下,喝口水,好好睡觉。”
景非容抿唇抗拒,只是吸着鼻子呜咽,楚雁川看他会儿,仰头含下茶水,俯身捏住他下巴,唇贴唇地亲上去。景非容有些猝不及防,下意识微张开嘴,他头还侧着,残余茶水顺着两人嘴角落在枕上。
楚雁川给他渡四杯水下去,最后杯水喂完,楚雁川将茶杯掷在床下,托住景非容侧脸与他接吻,含着他唇点点舔湿,勾着他温度略高舌尖抵弄。
景非容确定自己是在做梦,不然帝君怎会这样亲他呢。帝君是为枯泽之境才与他成婚,现在图腾已经到他手上,他们之间便结束,帝君没有必要这做。
灵力渡得足,景非容后背伤开始自愈,楚雁川抬起头,用袖子擦擦嘴角水痕,替他盖上被子。天已亮,晨光照着景非容侧脸,泪痕犹带,脸色却已好很多,他闭着眼仍旧未醒,偶尔迷糊地哼唧声。楚雁川拿奶嘴送到他嘴边,景非容本能地张口含住吮两下,这才睡得安稳些。
景非容隐约听见楚雁川声音,他猜想自己大概是在梦中。短短不过十二个时辰,他却好像经历很多,白天时还亲昵相拥人,转眼就提出和离,自己向天帝提及父尊之事,最后受出生以来最重刑罚。
事到如今,矛盾已不单单是因为这场骗局,而是景非容与天帝间早就存在那道疤。景非容扪心自问,他七千多年来对天帝从未有过任何忤逆,他也许顽皮,也许淘气,但总归是听父王话。可他仅仅是想知道父尊事而已,天帝却瞒再瞒,次次动怒,景非容已经没耐心再耗。
如果天帝认为只要回避就可以消耗景非容求知欲,那他错。
“帝君……”既然是梦,景非容便松懈下来,他哽咽会儿,委屈道,“好疼。”
楚雁川替他擦去眼里泪,说:“殿下只管怪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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