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似有钝刀穿身,景非容下意识压住心口,低头看去,并无异状,只剩满腔难以言喻惊悸与延绵至脑海疼痛。
后颈处忽贴上只微凉手掌,有清寒灵息渗入,抽丝般地将纷杂凌乱刺痛剥离,景非容缓缓睁开眼,拧着眉轻微喘息。楚雁川在他后颈上再抚抚,道:“北域不比南域,尤其是枯泽之境附近,魔气浓重,邪祟环绕,初次来此,难免不适应。”
可景非容却觉得不止于此,即便是魔障
“好多。”景非容燃烛,在楚雁川锁骨伤口上舔又舔,眼见着那伤痕渐渐愈合,他抬起头看着楚雁川,眼睛亮亮,问,“还疼吗?”
楚雁川在锁骨上摸摸,神情瞧着有些罕见恍惚,头长发铺满床,眼尾泛红,双唇被景非容没轻没重地咬得有些肿,他睁开眼,说:“不疼。”
“殿下,可以出发去北域。”
两人起身穿衣,景非容原本还担心楚雁川体力不支,然而到殿外,光亮照下,竟显得楚雁川姿容鲜活,连眉梢都似生辉,叫人移不开眼。
“北域是不是极不太平?父王之前从不让涉足,许是觉得能力不够,毕竟枯泽之境是重地。”
话,极不乐意地皱起眉,含糊道:“不要,不在冥王床上做。”
楚雁川压不住地呻吟声:"这是房”
景非容奶也不吃,猛地抬起头,嗓音低哑,透着股凶凶狠劲儿:“你们住在起?"
“嘶“楚雁川被身下猛然发狠顶弄刺激得倒吸口气,胸口起伏半晌才回答,“是冥界副将在这儿有个寝殿不算稀奇”
景非容怔愣片刻,什也没说,只是抱着楚雁川去床上,下面力道也放轻些。慢慢抽送会儿,他才小声说:“不知道你是副将。”
楚雁川望着前路,摇摇头:“不是五殿下问题。”
景非容皱眉:“今日冥王大人去早朝,后来便让来趟北域,说是父王命令,想不通。”
“今早有邪魔冲撞结界。”楚雁川有些答非所问。
“所以帝君才受伤?”景非容转头看楚雁川眼,又很快别开头,“啊……那想来北域邪魔必定比南域更难应对。”
到枯泽之境外,景非容抬眼便望见正中央封魔印,仿佛轮猩红火焰,包裹着道模糊人形,烈烈倒映在他漆黑眼底。景非容心里陡然涌起股不可名状怪异感,从胸腔处蔓延,随着血脉填满四肢百骸——
楚雁川明面上唯官职便是昀紫山山神,景非容对他解甚少,确是不知他在冥界也有官职。
他心道真是便宜冥王,这样尊贵帝君竟只在冥界当个副将,没有天理。
“帝君,背疼吗?"他抵着楚雁川鼻尖,问,“刚刚是不是太用力?"
楚雁川被他压在柔软床被里,摇摇头,搂住景非容脖子,哑声道:“五殿下,记得射在里面。”
景非容脑袋轰声,也顾不得帝君同不同意,往他唇上狠狠咬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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