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非容顺着他视线低头瞧去,发现藏在袖子里那件里衣不知何时露大截出来,飘飘荡荡,颇不成体统。
他立刻把衣服塞好,抬头怒道:“你不许看!”
“哟,五殿下?”道尖尖细细嗓音从
上头还残留着淡淡冷香,景非容忽地忆起这件衣服从楚雁川身上剥下来样子,耳朵顿时红,赶紧胡乱地将它塞进袖子里,噌噌噌往外跑去。
只要跑得够快,粉红色回忆就追不上他。
楚雁川掌管五座圣山之首——昀紫山,景非容对帝君解有限,第反应便是去昀紫山找他。哪知到昀紫殿外,殿门紧闭,也未见半个侍神,连询问对象都没有。
景非容气坏,不信邪地捶着殿门:“帝君!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,知道你在家,你有本事那个那个,你有本事开门啊!”
捶半盏茶功夫,手有点肿,景非容确定楚雁川不在昀紫山,于是他当机立断,去冥界。
清丽绝伦面容,回想番美人在榻上动情后风姿,回想番自己半路失控边哭边握着楚雁川脚腕不让他下床行径。
这想着,他脸上开始露出不可言说似羞似怯神情,眼神也游离,天帝盯他片刻,猜想这小儿子必定是在构思些不成体统东西,便道:“景非容,你下流。”
景非容僵,脱口而出:“你胡说!没有!”
“不管你有没有。”天帝垂眸,看着案上折子,敛下眼底隐晦阴郁,道,“那日你在诛神台胡闹通,大婚之日又踪影全无,帝君是何等地位,他三番两次容你这般作为,你往后该怎做,心里也要有点数。再有次,定当着众神面将你从神界除名。”
景非容顿时发愣,不知为何这事情就到如此严重地步,他皱起眉:“是被强迫在先,从未同意过这场婚事,父王,你要求未免有些无理。”
“您哪位?”冥殿外,景非容被拦下,守门冥将问他。
“景非容。”
“必然不可能。”第天上岗冥将立刻反驳,“天界五殿下统领九万神卫,断不能是这般。”
“哪般?”景非容莫名其妙,“你给说说,哪般?”
冥将往他手上看眼。
天帝闻此,却并未动怒,只淡淡道:“别得便宜还卖乖,滚吧。”
于是景非容就滚,出大殿,他看着掌心小小蓝图腾,越看越窝火。他隐约猜测天帝跟楚雁川之间应该是达成过什协议,而自己作为局外人,却被要求在无所知情况下乖乖配合,这件事无论怎琢磨,都十分令人恼怒。
恼怒恼怒,景非容忿忿甩袖子,决定去找楚雁川好好对质番,问问他这场婚事到底是怎回事,手上这图腾又是什意思。
往外走几步,景非容停住,突又折回寝殿——昨日楚雁川披外袍就走,还留件里衣在他床上。
景非容握着那件轻飘飘里衣,面无表情地四下看看,确定无他人,于是低头轻轻嗅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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