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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，两个性格强势
人在起就是灾难，如果都不想改变，谁退步都会觉得划不来，不该结婚。
师姐反驳道：“难道不结婚人就不改变
吗？人总要因为各种事情成长，改变不定是什
坏事，就看你为对方改变是习惯，还是自
。”
改变是习惯，还是自。
沈朝文因为这番话心中动。
或许成长都是需要改变。不能永远只看到对方问题，自己也需要做出调整，做出改变，“变”本身没有那恐怖，就看变是什，看你想得到个什样结果。
又不打招呼去外面把自己喝得神志不清时候……姜默以前是爱喝点儿，但以前他还知道注意量，遵循可持续发展原则喝得克制，现在似乎完全不在乎，老是会不知节制放纵自己。沈朝文有时候拿他没办法，怕他把自己喝废，只能跟他梗着脖子吵，吵完还是得又气又心疼地给他煮醒酒汤。
吵两天，好两天，他们关系就那样循环着，十分稳定地往前走着。
他们需要彼此，依赖对方，但同时也都有些抱怨。个觉得对方太随便散漫，个觉得对方太较真强硬。这是个很奇怪悖论，他们当初因为这样本质被对方吸引，也在生活中因为这样本质互斥。
沈朝文私下也总结过自己问题。他知道自己性格确实有点轴，他也想解决他们问题，如果姜默无法被改变，他可以先做出让步和调整，去适应对方节奏。可忙碌工作、生活，让沈朝文根本无暇去好好处理他们问题。
沈朝文能感觉自己那段时间心态已经有些失衡。生活本身琐碎，工作压力，加上感情问题都让他十分疲惫。
席上有人问那位师姐：“做太久离婚律师会不会变得不太相信爱情？”
师姐噗嗤笑：“怎讲这傻话，爱情和婚姻不样，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，婚姻是制度。”
沈朝文忍不住接句话：“有时候会觉
转折点是那次同学聚会。
聚会发起人是沈朝文上届辩论队队长，来人都是当年起打辩论战友，大家关系很好。他们都是法学院，但因为细分专业不同，做行业也千奇百怪。反正那天桌子上那群人干什法律民工都有，公检法，刑民商律师，要什有什。饭桌上，沈朝文左边坐个个在做离婚律师师姐，右边是个在检察院师弟，他左耳朵听师姐讲天天看夫妻扯皮心得感悟，右耳朵听师弟抱怨被告人嘴里几乎句真话都没有……听会儿，左边言论渐渐开始吸引沈朝文注意力。
他听会儿就开始沉迷师姐聊那些狗血婚姻故事，那些故事太深入人心，很戳沈朝文痛点。
最后师姐讲个听来故事。对工作都很忙，性格也都很强势夫妻，分分离离三次。他们有共性，有个性，个性中不同地方让他们分开数次，共性中相似地方让他们不断重聚。
沈朝文听得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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