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脱下眼镜揉揉太阳穴,越
喝完,他随口问:“这什茶?还挺好喝。”
张子易答他:“忘,就什什茶。”
好吧。沈朝文也没深究。
周非打完电话回来,看表情就知道电话是白打。他脸郁闷,伏在桌上开始伤感,大口灌酒,为失恋继续苦恼。沈朝文和张子易没敢打扰他,继续低声讨论辩题。
奇怪是,沈朝文感觉自己越来越困,还有点头晕,有点恶心。
三个人就这举杯干喝起来,装作大人模样,干巴巴地喝。
实在无聊,沈朝文蠢蠢欲动地从书包里掏出本子,问:“们要不要……讨论下辩题?”
周非表示不想讨论,他今晚直心不在焉,喝点酒后坐不住,拿出手机说要出去给已分手那位佳人打电话,争取复合。
沈朝文和张子易目送他走出去后,顿感无聊。无所事事感觉像在浪费生命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沈朝文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,借着酒吧暗暗灯光开始跟张子易分析辩题。
沈朝文对这次辩题有诸多看法,他是四辩,有很多想补充发言细节,就此机会跟张子易说很多自己观点。
茶……另外,周非点最贵个套餐,可只带100块钱。他们茶也很贵,80多杯。”
张子易家里不太富裕,平时生活也很节俭。今天愿意来,大概也是因为自己跟他是好朋友。
沈朝文小声答他:“带够钱,请你喝。”
张子易连忙摆手,憨厚地答他:“不用,钱够给。”
闻言,沈朝文突然有点愧疚把他喊来这儿消费,是他考虑不周,应该自己陪周非过来。
开始他也没多在意头晕这件事。然而没过多久,沈朝文惊恐地发现——
视线里张子易,怎变成两个?!
不对。
不止。
现在又变成三个,四个……
说着说着,他说得口干舌燥,没多久就把自己跟前那杯饮料喝完。
又说会儿,也不知道是说激动还是怎,他感觉身子渐渐开始发烫,很热,羽绒服脱还是很热。
不仅如此,还有点头晕,并且越来越口渴。
张子易看他口干舌燥样子,贴心地把自己那杯推过去,说:“喝,不渴!”顿下,“觉得这个不好喝,你全喝吧。”
沈朝文感激地接过来喝大口,说那钱来给。
想想,他决定请张子易吃周食堂作为补偿,如果张子易不接受就直接充他卡里。
没会儿,喝都上来。周非套餐种类丰富,看起来很唬人。
沈朝文看看自己面前那杯长得酷似冰红茶饮品,有些疑惑地问张子易:“天气这冷,怎不要热?”
张子易答:“问服务员能不能要热,他说没有热。这家店真是奇怪,茶都没有热!”
没热?奇怪。但沈朝文也没问下去,抬起杯子喝口,感觉味道有点……怪?没茶味,倒是有股说不上来甜和涩味,更像饮料,还挺好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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