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李裕亲自送永安侯到城门口。
“殿下留步吧。”永安侯开口。
李裕也驻足,低声道,“岳
李裕噤声。
东山郡王捋捋胡须笑道,“殿下,这才是应当谢过你岳丈。”
李裕看向永安侯,“岳父。”
永安侯伸手拍拍他肩膀,没多说旁。
永安侯府是百年世家,永安侯这个身份不会去冒这个险。
李裕微楞,转眸看向东山郡王。
见东山郡王朝他笑着颔首,李裕忽然想起来,永安侯父亲早前同李坦外祖父是好友,长运主事人是李坦外祖父早前旧部,那兴许也同永安侯认识?
李裕看向永安侯。
“秦山硕与有些交情,可以去长运。”永安侯轻声。
李裕皱眉,“不行,岳父,长运太危险,到处都是李坦耳目。”
持续三五年之久,更有甚者,甚至猜测过,长风会有分为二可能。但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是清楚,无论外面风声如何,李裕如何掩人耳目,这场内乱,李裕是想在正月终止,所以眼下面临不少难题。
“殿下,老臣是听说,从四月到眼下,双方伤亡不少,但殿下还要顾及百姓,这仗就难打。李坦顾及不多,所以好打。但近来洛铭跃说服频北易帜,李坦这处遭遇不少阻力,所以垂死挣扎,不少地方将流民推出做挡箭牌,殿下这里怕是遇到难处,和永安侯来看看殿下。”东山郡王开口。
李裕当然清楚。
他和李坦对峙对年,很解李坦行事作风,还有犀利手段。这次若不是占尽先机,压李坦筹,以李坦手段,很快会像早前样,步步逼近,和他针锋相对。
所以,时间拖得越久,前线士气越会受阻,对战局越无力。
但温宁缺会。
眼下这处没有君臣,只有长辈和晚辈。
李裕恍然觉得回到早前,在京中,他陪温印回侯府时候……
“岳父。”
永安侯笑道,“不说,早些动身。”
永安侯唇瓣轻抿。
在定州,李裕是为折回寻温印,才被人拦截在城门口,万般无奈被逼‘跳崖’。
那他替李裕去趟长运也是理所应当。
永安侯只是并未提起这层缘故,“裕儿,去合适,永安侯府这多年在朝中,不是点屏障都没有。去不定能说服秦山硕,但秦山硕定不会透露旁消息李坦。”
永安侯口中称呼都成裕儿。
他要在正月结束,就绕不开长运。
李裕沉声道,“多谢余伯,岳父,不瞒二位,眼下是陷入僵局,想绕后偷袭京中,但卡在长运。如果长运能够不动声色通过,就能以红城做诱饵,借频北掩人耳目,然后实则从长运直袭京中。但长运是李坦人,早前应当是李坦外祖父旧部,很难能绕过……”
李裕原本不想提及,但眼前都是亲近长辈,也确实压在心中有些翻不过去。
“长运?”永安侯双手覆在身后,目光落在沙盘上。
东山郡王轻笑,“殿下,您应当找岳丈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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