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马车渐行渐远,温印撩起车窗上帘栊看他,他也直在,直都没离开,直至马车消失在眼帘尽头。
温印,等……
作者有话说:
周末啦,记得吐泡泡,明日见
丁卯点头,“记住。”
李裕笑笑,“叫什名字?”
丁卯字正腔圆,“娄冕。”
李裕点头。
等放下丁卯,李裕才又看向温印,“走吧,别耽误,少走夜路。”
“李裕……”
他伸手将她头按回她肩上,她轻颦叹息。
他喉间轻咽,“阿茵,此生,待卿如。”
她轻嗯。
***
温印咬唇,“还没要够吗?”
“怎够?”他声音如玉石温厚,又透着低沉,说不出好听。
温印脸红,“李裕……”
他继续逗她,“天子大婚,可以三日不早朝,三日不出殿中,温印,扣你在殿中三日。”
温印轻声,“那得考虑还要不要同你成亲……”
,夜色便短,都不肯浅尝辄止。
亲吻里,他指尖轻抚过她发间,她也揽上他后颈,脸上抹绯红,眸间藏着绮丽暧昧……
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,浴桶里温水减缓疲惫,她安静靠在他肩头,好似什都没想。
他轻声道,“阿茵,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,们重新大婚吧。”
她原本就没什精神,开口时,声音里都是说不出娇柔意味,撩人心扉,“不是大婚过吗?”
“好。”
等温印转身,他又忍不住开口,“温印……”
温印转身看他,但他没再出声,刚才那声“温印”像什都没说,又好像什都说。
温印踮起渐渐,亲亲他侧颊,“会想你。”
李裕忽然笑,也什都没再说。
离开繁城马车停在城门处,李裕送到城门口。
四月中旬,柳絮漫天,拂过脸庞时候像极晨间温柔。
“等。”他伸手拂去她脸上柳絮。
她还是轻嗯。
福旺牵丁卯上前,李裕俯身,抱起丁卯,“听长空话,听曾祖母话,记住吗?”
他笑,“们都这样……”
“哪样?”她看他。
“你说哪样?”他抱起她,才褪去暧昧重新染上眸间,伸手抚上她心口,“这里有吗?”
“好像,有?”温印看他。
他吻上她唇间,“那看来还不满,要填满。”
他也轻声,“不是。”
他轻叹,“不是昏迷着吗?”
她轻嗯声。
他温声道,“想亲手揭喜帕,和你起饮合卺酒,想洞房花烛,都要。”
最后,吻上她耳畔,“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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