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说完，温印伸手捂住他
嘴，“睡觉。”
李裕眨
眨眼睛，重新温顺躺回她怀中。
温印忽然有些怀念以前小奶狗，就是从京中去定州路上时，那个生病，只会懵懵看着她，听话又温顺小奶狗，哪里像现在，又啃又咬，既管不住嘴，也管不住手……
温印思绪被打断，因为手又放回来。
“李裕！”温印有些想踢他下马车。
温印头疼，“李裕，你多大？”
李裕
本正经，“还没加冠。”
温印：“……”
温印只觉头更疼些。
某人继续，“等加冠，就是小狼狗。”
李裕笑笑，又俯身亲亲她，“生气？”
温印：“……”
温印窝火，还不好说什
。
李裕会错意，温声道，“是不是还在担心赵暖？”
但因为说话去，也顺势将手收回来，温□□中长舒口气，顺着他话应声，“嗯，赵暖同
说，外祖母让她投其所好，多讨好柏靳，但总觉得外祖母不像会说这样话……”
什，想着他快睡。
但后来反应过来，这事和他睡没睡没关系。
温印挪挪，他也自动挪挪，温印既不想吵他，又有些无可奈何，最后才轻声道，“李裕……”
“嗯。”李裕应声。
“手。”她实在不好启齿，但明显李裕脸皮更厚，她出声，他果真不动弹，但也不拿开，温印看看他，想到他昨晚彻夜没睡，没说旁。
“好困，阿茵，让睡会……”他出声次，要揉两次，温印脸都红到脖子处，“手拿开。”
他委屈道，“不是，就放着没动，是它自己动
温印惊呆：“……”
温印怎听这句话，怎有些不对，但她说不出什不对……
李裕憧憬道，“等长风恢复平静，们就日日都在处，像眼下这样，要当亲近时候亲近，更亲近时候更亲近。”
温印也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，但她还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……
李裕吻上她耳后，“小狼狗就日日缠着你……”
在温印眼中，外祖母确实不会如此。
李裕奈何笑笑，揽紧她，温声道，“阿茵，你和赵暖不样，你独立，但赵暖不是；和柏靳也不样。千人千面，外祖母是看人下菜碟，厉害着，你没看赵暖把柏靳吃得死死，今日那顿饭，赵暖给你夹菜，柏靳虽然句话都没说，但明显不舒坦……”
温印注意力却在那句“赵暖把柏靳吃死死”，温印看他，“呢？”
言外之意，没把你吃得死死？
李裕蹭她，“不样，是小奶狗啊~”
但很快，狗爪子又开始。
“李裕！”温印放下手中书册。
李裕应当也是睡得迷迷糊糊，起身按下她，吻上她唇间，声音里带着嘶哑，是真睡着刚醒，人还迷糊着，但听出她不高兴，所以下意识先她哄哄，再疲惫开口，“怎？”
温印：“……”
温印发现自己好像被倒打耙，还不好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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