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看她,“你也照顾好自己……”
即便柏靳对她再好,这里也不是长风。无论多顺风顺水,也总有委屈时候,也只能委曲求全。赵暖性子又软,肯定时常哭,也只能自己躲被子里哭。
温印轻叹声,尽量不去想。
反倒是赵暖眸间还挂着氤氲,也笑着安慰她,“把心揣回肚子里,知道怎照顾自己。”
温印忍俊。
赵暖微微牵出丝笑容,她不在长风,即便能有消息传来苍月,也是滞后。这次两人见面过后,还不知以后要什时候再见……
赵暖轻声道,“其实,还担心父兄。”
因为赵国公死,赵家门流放,赵暖父亲和兄长都到宁恕……
流放之地偏苑,途中更是遥远,流放人大都会死在流放途中,到不流放之地,也不会真有衙役能耐着性子将人安稳送到宁恕。
温印悄声私语,“拆稳妥人跟着,路上使银子,沿路也找官吏,眼下,人都已经安稳到宁恕,你放心。”
晚些时候,赵暖来苑中。
京中有事,岑清今晨就带岑小清启程回京,柏大饼没有猫起玩,闲得黏着赵暖不放,最后赵暖带柏大饼起来。
赵暖同温印道说话,柏大饼同新朋友下下在处玩耍,不亦乐乎。
“阿茵,这次回长风你要多小心。”赵暖也知晓这趟李裕和温印回长风,李裕就会同李坦正面冲突上。
李坦当初能逼宫,将天家软禁在宫中,东边遇到灾害举旗造反,还有李恒讨伐……这些事,李坦都能应付,从宫中出事起到眼下,李坦把控朝政,清算天家和李裕势力,也扶植不少自己人,眼下李坦手中权利比起两年前只会更稳固。而国中早前还摇摆不定世家中,有越来越多人也渐渐站到李坦这处,承认李坦。
赵暖也转头看向
赵暖双目微红,声音里轻轻打着颤,“阿茵……”
“赵国公死,东边又是灾荒,又流民造反,而后在是李恒讨逆,李坦自己都应接不暇,没那心思放在赵家这处,所以这路有惊险,但最终都平安,可还是旁支和年幼,身子差子弟,路上没熬住,眼下时局如此,做不旁,但等时局稳定下来,切都会好起来。”
赵暖面颔首,面轻嗯,“阿茵,谢谢你,知道这些事情听起来容易,其实不容易……”
温印又道,“能做都做,但不定周全,你父兄这里算是性命无虞,眼下看来,更多得也预估不到,但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。”
“嗯。”赵暖颔首。
这是现实……
即便赵暖对国中情况清楚得不多,但这些逻辑是能想得明白。
温印能同李裕道来,那李裕事,温印定会管,那回长风之后,也定会为李裕事情奔走,即便她不是温印,是娄长空,那同李坦冲突也是娄长空。旦撕破这层薄纱,娄家很难再抽身。
她只能小心。
“知道,放心吧,心中有数。”温印宽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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