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画好好,又在侧落小字批注,面写,同同温印道,“你舅舅给图光预支银子,十年磨剑,图光也给你舅舅那枚戒指做抵押。也就是说,给图光钱,印子钱和做马匹生意,这几样都是不知晓,才知晓是那枚戒指。”
“是。”温印应声,他标注这几处很清楚。
李裕继续,“再看同时间,李坦这里,他外祖父来沧州公干,所以,这段时间,图光,舅舅和李坦外祖父都在沧州。”
“对。”温印娥眉微蹙,目光都落在纸张上,好像依稀有美目。
李裕继续,“现在再拉通看看,你舅舅同图光相遇后这段时间,沧州还发生什,从右至左,你舅舅被逼签印子钱,赵伯去钱庄取银子,然后,们都不知道发生什,这段空白之后,你舅舅回定州马车遇上,bao雨,被滑坡泥石流埋。”
温印轻嗯声。
温印面磨墨,李裕面提笔,两人离得很近。
李裕依次在纸张顶端写下几个名字,面写,面朝温印道,“这条线是舅舅时间线,这条是图光,还有条,是李坦。”
温印看他。
也想起她早前刚问会不会时候,他肯定那声会。
“顺子。”李裕唤声。
“主家。”顺子机灵,东家同木公子处,木公子人又都唤木公子主家,他跟着唤就对,问那清楚做什。反正主家是主家,东家是东家,不知道唤什就跟着唤,也好记。
“让小二拿笔墨纸砚来。”李裕吩咐声。
顺利连忙应好去做。
“做什?”温印看他。
“嗯。”温印目光微沉。
李裕拎起衣袖,笔尖往左,“再看图光视角,他回去找外祖母说城中戒严搜索*细时,他直在说点,他祖母惯胆小,听到风声就容易胡思乱想,而这次,果然也不由分说带他离开,他离开之后,沧州果然动乱,城中死很多人,等他回去时候,发现早前住地方都被烧光,几乎人都死,然后他祖母带他去沧州北边祖宅。”
“是。”温印记得。
李裕又开始批注小字,“两点。第,图光祖母判断至少是对,他们如果没走,不被杀死,也会被烧死,结局,大抵都是图光死。”
温印也反过来,面磨墨点点头,“对。”
温印继续磨墨。
“先说长宁九年。”
“嗯。”
李裕将纸张放到下半段,从中间开始画起,“长宁九年,舅舅从定州到沧州做马匹生意,途中遇到图光,因为很喜欢图光所以在沧州时候,帮图光忙,还垫付图光祖母药费,两人之间有交集。”
温印点头。
李裕牵她到小榻侧案几前,“画给你看,你就清楚。”
温印看他。
顺子腿脚快,很快,小二就送笔墨纸砚到屋中。
李裕早前在梳理记忆时候,就这样缕清过思路,也能很清晰得在温印跟前呈现。
“你来磨墨。”李裕铺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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