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坐。”温印给他倒水。
应当是来得及,额头都挂着汗,气喘吁吁,温印递水给他,他喝口又马上开始,“想起木管事问起阮家事,还记得听到过,就是当时赵伯同钱庄掌柜在处说话时候,钱庄掌柜还提句,说如果阮家那兄弟两人在,怕是下手狠,早些去,怕你们东家吃亏。木管事问时候,没想到这句话,时间隔太久,方才想到就赶紧来。但不知道,钱庄掌柜口中阮家兄弟两人,是不是就是后来商贾阮家。”
图光也不确定。
温印沉声道,“是。”
李裕和图光都看向她,都没说话。
李裕刚说句,彭鼎声音在房间外响起,“主家,图公子来。”
温印和李裕都愣住,图光?
“他怎来?”温印意外。
李裕看她,“你记得临走前同他说吗?们在牵流客栈,明日走,他如果想起什就来牵流客栈寻们。”
“去换身衣裳。”李裕提醒。
“怎不睡?”李裕看她。
温印轻声,“睡不着。”
李裕上前落座,温印自觉靠近他,他抱着她躺在他怀中,“这件事是有些奇怪,而且两件事凑在处,觉得没那简单。”
温印也道,“是啊,图光还同李坦长那像,你今日问过他年纪,他们两人可是样大?”
“是。”李裕如实应声。
跷……
终于回客栈,李裕和温印都有些疲惫。
“你先沐浴,等你。”李裕先歇着。
温印没有推辞。
宽衣入浴桶,已经夜深。
温印继续沉声道,“找人查过阮家发家史,那时候阮家,是兄弟二人,没错。”
时间,屋中短暂沉默。
还是图光没沉住气,“所以,后面商贾阮家,早前其实是沧州混子?后来做商贾?”
听起来都匪夷所思,而且在钱庄掌柜口中,伤天害理事情阮家那兄弟二人应当没少做,名声也不好,在沧州城中直都游手好闲,做些上不得台面事,没想到,这是后来阮家。
温印回神,起身去屏风后,她就穿件入睡宽松薄衣,图光来,是要更衣。
李裕朝屋外等,“请他稍等。”
“是。”彭鼎应声。
片刻后,等温印换好衣裳出来,李裕才吩咐彭鼎声。
图光入内,“娄老板,木管事,想起件事,怕你们走,所以连夜来说声。”
温印也没说话。
许久,温印才开口,“会不会……”
温印话音未落,李裕道,“会。”
温印诧异看他。
李裕应道,“皇室最忌讳双生子……”
今日见图光,好像听很多东西,又好像什都在半途,温印深吸口气,仰首靠在浴桶边出神,但也不知道在想什。
许久,李裕到屏风后,“别泡太久,人会晕。”
温印才反应过来,她呆很久。
等披衣裳起身,李裕接着她用过水沐浴,没再折腾旁人。
等李裕出来,温印坐在小榻上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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