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知晓他夸张,“朕想请你帮忙。”
童年连忙道,“陛下您说就是,哪能用请!”
李裕同他道,“有个故人之子,不方便带回京中,他年纪小,这些年流落在外,吃不少苦,也胆怯,但没有旁亲人。”
童年聪明,“陛下是想让照顾他吗?”
李裕点头。
于丁卯而言,他原本就记不得早前,远离京中,重新开始是最好。
他要把丁卯托付给个机灵,稳妥人照顾。
稍许,彭鼎上前附耳,“陛下,人来。”
李裕颔首。
等彭鼎退开,李裕又朝丁卯道,“你先在这里看书,叔叔晚些回来。”
李裕心似针扎。
李裕同丁卯处几日,丁卯似乎才慢慢不怕他,会问他,你是谁,之前认识你吗?你不是坏人吧?觉得你不是……
“日后可以同你处吗?”丁卯啃着玉米时候,面看着他。
李裕请过大夫看他。
丁卯,也就是眼下小七,头部受过重创,但在慢慢恢复,行为举止除胆怯,其实也算正常。
那你不叫丁卯,你叫什名字?”
“小七。”他哆嗦。
李裕温声道,“小七,别怕,带你换身衣裳,见你家人。”
丁卯看他,有些不相信,但许是他口中家人两个字莫名让他动容……
李裕替他洗得澡,洗干净之后,换干净衣裳,骨肉如柴,也面无血色,但换衣裳,要比早前看起来好多。
……
“是见家人吗?”丁卯还是有些害怕。
李裕点头,“是,是你家人。”
丁卯还是担心,但这几日同李裕处时,却很安心,也不想同他分开
“好!”丁卯应声。
等出屋中,彭鼎在李裕身侧,“童老板收到陛下消息就启程,刚刚到。”
彭鼎口中童老板就是童年。
“陛下!”童年也早就同他熟络,也相互信任,他那时并不知道娄长空就是温印,但知晓童年是跟着娄长空,而且,也在替娄长空做事,所以他时常见到人都是童年。
童年比早前稳重许多,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还是大大咧咧,嘻嘻哈哈,“陛下叫,就来,连晚上都没歇过,都在赶路。”
李裕轻声道,“家中很远,小七不方便去。”
丁卯看他,“那,那你要走,就见不到你。”
那时丁卯眼中害怕是真害怕,这久来,没人对他这好过。
李裕温声,“等日后有时间,就来看你。”
李裕很清楚,丁卯身份特殊,去到京中,很被有心人利用,就算不是有心人,旦被人识破,朝臣也会劝谏,不能留恒王府余孽。
“不怕,陪你等,要不要吃些东西?”李裕看他。
他点头。
彭鼎端桂花糕来,还有糖葫芦,丁卯狼吞虎咽,口气将所有桂花糕吃完,李裕怕他噎着,让他喝水,他笑嘻嘻看他。
李裕心里说不出难过。
最后,丁卯看着那串糖葫芦时候,愣许久,最后,哇声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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