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沧州去到项城,要去到三月。
***
三月初春,草长莺飞。
东山郡王在京郊别苑见客,早早屏退旁人,亲自替跟前人煮茶。
李裕看着东山郡王煮茶,想起上次煮茶,还是在永安侯府时候,在岳父书斋内,温印教他煮茶。
温印笑道,“多谢,老人家,还能问问您,这户人家叫什?”
老妪道,“叫图,叫图光。”
图光?
温印对这个名字并无印象,也记不得舅舅留下东西里,有任何星半点同这个图光相关东西。
“东家,们怎做?”肖媛问起。
侧老妪沉声道,“人两月前搬走,没人。”
温印问起,“老人家,请问,这处早前住什人?”
老妪应道,“对母子,母亲几月前去世,儿子就去投靠早前同窗。”
母子,难道,是舅舅……
温印问起,“老人家,您还记得这对母子年纪吗?”
同小异,阮家自从有笔横财之后,就似打通天灵盖样,发不可收拾。
但这是经商,不是巫术。
温印不信。
温印在沧州十余日,能打探都在细致打探,在当地,果真能打听到比别处更多信息。
有日,继续在城中打探时候,肖媛驻足,“东家。”
好像就是昨天事,还历历在目,但又想起温印已经过世年。
“殿下?”东山郡王再唤声。
李裕回过神来,“余伯,方才走神。”
余伯没说旁,正好水沸,余伯舀茶水递到他跟前,“殿下真想清楚,也准备稳妥,真要去?”
余伯问起,李裕点头,“嗯,都准备妥当,旁事情也都做,眼下,还剩去见柏靳,双方各有所取,靠柏靳能牵制住东陵,避免东陵再趁着长风内乱,不断吞并长风边界。”
温印叹道,“想去项城看看吧,顺城衙门,应当能打听道。”
“好。”肖媛去准备。
温□□中唏嘘,项城在顺城边上。
顺城是东山郡王封地,温印想起早前四喜丸子称呼……
好像过去很久,又好像还在眼前。
老妪应道,“儿子差不多二十四五吧,母亲不清楚,应当年纪也不大。”
二十四五,那应当不是舅舅儿子。
温印又问,“那老人,您知道这户人家儿子说去投靠同窗,同窗在何处吗?”
“就知道是项城,好像在衙门当差。”老人应道。
项城,温印微怔,这里去项城要月余。
“怎?”温印看她。
肖媛这趟能跟着温印道来,是知晓温印来办何时,也看过账册,对早前事也清楚,当下,在处苑落前停留,肖媛指着那处苑落牌子,“东家,记得这处,账册上,每五年笔开支,是给到这处地方。”
温印好奇,她刚才没留意,但听肖媛说起,她是有印象。
是这处地方。
温□□底忽然紧张起来,如果是,那这处人家定见过舅舅,福旺上前敲门,但半晌没人应门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