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不为过吧,早前天家病重,怎下得旨让永安侯府二小姐嫁给废太子冲喜,都清楚,那时候永安侯没说什,已经算是保全皇室颜面,眼下二小姐都跟着被烧死,永安侯心中肯定失衡,这种百年世家,怎都有底蕴在,让永安侯离京,总比鱼死网破好,再说不让永安侯走,东宫能下台吗?”
听到此处,江之礼和洛铭跃都没再看李裕。
邻桌继续道,“好像国公爷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直没好,直吊着条命,眼下都三两月吧。”
“是啊,不过儿子都死,听说原本是要同唐家结亲,娄家那场火灾之后,陆国公女儿也不见,唐家见势不对,这桩儿女亲事也都取消,连忙撇清同陆家关系。”
“那国公爷岂不是没后?”
但谁想到,会在这里……
两人面面相觑,但看向李裕时,李裕眸间却似没有太多波澜。
这些事,他都经历过次,有从开始就知晓岳父会这做。
岳父浸*官场多年,城府很深,定州事发后,岳父知晓同陆冠安有关,就在国公府捅陆平允刀,这刀并不致命,而是试探李坦坦度,也是泄恨。
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岳父是借机带祖母和龙凤胎离京。
段时间过去,安稳让李恒同李坦之间冲突越演越烈之后。
这趟出来,身边就江之礼和洛铭跃陪着。
两人无论是性格,还是能力都能互补。
他来掌握节奏。
中途小歇凉茶铺子坐满人,五月末已是盛夏,在南边,已经烈日炎炎。官道沿岸凉茶铺子在晌午时就成往来旅人必备歇脚之处。
“怎会!这种人家,私生子抓大把,等事情过,只要陆国公还在,多得是人被扶正。”
再往后,说
因为温印死,积怨已深,李坦反倒不好说什。
岳父捅陆平允这刀,实则是为永安侯府上下安稳。
而永安侯府也确实因为这个时候离京,避开李坦和李恒冲突最激烈时候,永安侯府上下都得以保全。
后来他登基,龙凤胎也直同他亲近,在他身边……
李裕收起思绪,放下杯盏时,邻桌正好说起,“东宫怎好说什,眼下国中都说是东宫指使国公府大公子纵火烧死废太子,废太子被逼得跳崖这悲壮,朝中不少非议声,再加上早前赵国公死,都说这次将永安侯逼急,带家中上下离京,去找永安侯府二爷去。”
李裕端起茶杯轻抿口,邻桌几个人话匣子已经打开。
“听说吗?永安侯捅陆国公刀子,若不是东宫在,这陆国公恐怕都被永安侯给捅死!”
邻桌言罢,江之礼和洛铭跃都愣住。
两人齐刷刷看向李裕。
永安侯是殿下岳丈,早前夫人死,殿下直耿耿于怀,忽然在途中听到这样消息,也不知道是不是道听胡说,因为这路殿下都未让他们打听京中消息,就似不想知道般,他们也尽量不去触殿下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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