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平看着他,但没有出声。
李坦继续道,“陆冠安行事,同陆平允脱不关系,他早前已经着急在孤跟前撇清
关系,说生个不孝子。眼下李裕死还在风口浪尖上,李恒用此事大做文章,孤先没动他,让他去猜,猜多心里没底,狐狸尾巴才会漏出来。”
李坦看向贵平,“你怎看?”
贵平平静道,“殿下,早前陆秋实死,就觉得有蹊跷,陆秋实死后,陆平允就着急同唐家定亲,结亲,还安排陆冠安去送亲。如果这次没有东窗事发,陆冠安真悄无声息在娄家放把火烧死废太子,李恒还是可以像眼下样,借着殿下背后烧死废太子事做文章,朝中局势同眼下没什不同,但国公府却可以安然置身事外,不会被怀疑,恐怕,陆平允早就生旁心思,所以特意安排陆冠安去做事,但是没想到废太子会趁机逃走,演变到眼下局势……”
他还真是小看李恒。
平日里,都入不眼睛个病秧子,到让他在背后偷偷动作,站先机。
等鲁直说完,李坦收回思绪,“孤知道,下去吧,孤心中有分寸。”
等鲁直离开,李坦才看向贵平,“把这趟定州详情字不漏说给听,要事无巨细。”
“是。”贵平拱手。
换旁人,兴许会睁只闭只眼,宋时遇倒好,直接倒戈,还亲自护送李裕出城!
他也没想到会看走眼。
宋时遇不应当是这样人,但他不知道李裕给宋时遇说什洗脑……
第时间收到贵平消息,他就知晓肯定有人在背后指使,朝中很快就会都知晓此事,既而生事,但他没想到背后人是李恒!
是,他直就看不上李恒!
李坦阴沉道,“陆平允原本就是个两面三刀人,没什可信,但还是小看他和李恒,小看他们……”
贵平继续道,“殿下还记得赵国公死吗?”
李
李坦也耐心听完。
贵平真正到定州时间并不长,既是短短几日内发生事情,他自然也觉得有蹊跷之处,最后,李坦还见伍家树。
伍家树战战兢兢说完,他也凛声试探过,伍家树当即就跪在殿中,也吓破胆,但伍家树说话没有破绽……
等伍家树离开殿中,殿中只剩他与贵平,李坦才沉声道,“陆冠安这条咬人狗。”
李坦眸间掠过丝狠厉。
李恒虽然挂着皇长子名,但无论是他母亲出生,父皇对他重视,还是他表现出来天资,李恒都远远到不威胁程度。而且李恒直身子不好,都是靠药吊着,过年是年,所以他根本就没往李恒这处想过。
李恒争?
他争什?拿什争!
但眼下随着李裕死,所有事情渐渐浮出水面,李恒开始打着讨逆旗号,自诩为正义之师,到处煽动情绪。
不仅是朝中,还有军中,还有百姓中,再加上早前东边灾荒留下隐患,忽然之间,李恒就被拥护,站在他对立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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