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没有出声。
安润应道,“夫人有事被绊住,没出来。”
伍家树愣住,知晓李裕为何会这幅神色,伍家树安抚道,“先不急,温印只要安稳就好,来想办法,眼下要紧事是殿下先平安离开定州城,只要殿下离开,温印这里会好办很多。”
伍家树并非胡诌。
李裕这才出声,“情况怎样?”
李裕颔首,没有应声。
等禁军过去,安润继续带李裕在小巷中穿梭。
安润在定州城时间久,对这些巷子都很熟悉,路小跑,再加避开忽然多起来禁军,等到南湖街约定地方时,其实已经比最初约定时间过去个多时辰。
而是,实际走水提前这久情况下,还延迟个多时辰。
伍家树已经急得似热锅上蚂蚁,但他很清楚,如果不接应,殿下还有办法托辞,随机应变,即便走不成,也至少安全;但如果他出面接应,旦被发现,殿下就无出路。
密道内,但随时要折回离院;但这次不同,这次是在定州,当他走出定州城时,这切就彻底结束。
从人群中避开后,两人才路小步快跑往南湖街去,两人寻处再次换衣裳,这次是将娄府小厮衣裳换下,彻底换另身更不会被人轻易看出装束。
今晚娄家失火,整个定州城中都注定不会太平,小厮衣裳出府中就太过引人瞩目。
还未到落钥时间,但这样走水定会戒严,他们时间不多。
快至南湖街,忽然出现队禁军,安润眼疾手快拖李裕到侧避过。
伍家树说正事,“买通城守,说喝多,发酒疯想出去赏月,这是早前时候说,眼下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,如果来得及,就继续这样混出去,如果来不及,有旁应对,殿下这些日子耳目终端,不知道殿下是否清楚东边灾荒事?”
东边灾荒,流民滋事,他清楚。
李裕点头。
他清楚就好说多,伍家树道,“其实早几日就陆续有流民到定州城附近,只是数量
眼下,终于远远见到人来,伍家树口气才松下,连忙迎上去,“殿下,先上马车。”
马车往城门处去。
因为当时要迁就娄府这处,所以马车停在南湖街这里,距离城门口还有些距离。马车在街道中行驶,但不敢疾驰引人注目。
“殿下没事就好。”伍家树已经提心吊胆许久,迟是迟些,但并非全然没有办法。
“温印呢?”伍家树才反应过来只有李裕和安润两人。
不止队,很多,应当是城中开始戒严。
那是他们踪迹,bao露?
两人面面相觑,只能等这堆禁军离开之后再继续走。
方才路小跑,眼下巷子中暂停,李裕眸间却不见半分喜色,安润知晓他在想东家事。
安润宽慰道,“殿下,眼下事情闹大,贵平也在,夫人那处应当不会有意外,夫人是要留下处理娄家和永安侯府事,夫人这聪明,定能想到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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