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印也好,李裕也好,安润也好,都面色如常,但其实都知晓心中紧张,最后这几个时辰,难就难在出去这趟。
计量得再好,但步都不能错……
“没事吧?”李裕见她出神。
温印点头。
李裕伸手牵她,温印知晓他是担心她会害怕。
“怎?”温印上前。
安润叹道,“这里太绕,方才在想路。”
温印笑笑,安润继续道,“夫人,再去转转。”
“好。”温印应声。
安润便借着给她沏茶功夫,又折回走遍。
……
临近晌午,鲁伯带着温印和李裕清扫到后院间屋子,东西不算多,也整洁。
李裕看想她,温声道,“来就好,你抱着下下。”
“好。”温印应声。
果然,见他拿着柄鸡毛毯子认真除尘。
中清扫,安润跟着,剩下清维几人便在苑中‘收拾’回京行礼,如此,旁人看得到便是府中下人都在做回京准备。
陈松过问时候,禁军同陈松如实说起。
陈松也知晓事出突然,是没办法事,听说娄家老太太还在明珠寺做法事,温印和废太子能做只有这些,要和是人之常情。
禁军问起时,陈松叹道,“由得他们去吧,看紧些就是。”
他也没觉得什不对。
她其实并不怕,
换作旁贵女许是会怕这样场景,兴许眼下就惊慌失措露出端倪,但她不会;她外出做生意遇到惊险场合不少,有也不必眼下轻松。
但她心中揣着事情,安静不下来……
晌午过,还有三个时辰就至黄昏,他们不可能直在此处清扫,反倒引人注目。
在鲁伯
鲁伯这趟带他们清扫除尘路线,就是夜里要跑路线。除却特意增加两个苑落用来迷惑视线之外,这路都是从他们苑中往后院去路。
后院处有道隐匿小门可以离开。
小门处很不起眼,而且是禁军驻守盲区,旦府中走水,这处就根本没人会留意。
所以温印和李裕借着这趟除尘和清扫,最重要是记路。
因为旦走水,鲁伯是府中管家,会由鲁伯调度灭火,鲁伯不会同他们道,同他们道只有安润。
温印没出声,只是默默看他。
越是临近这个时候,李裕反而越能沉得住气,全然看不出任何端倪。温印很难想象逃离李坦视线李裕又是如何模样……
侧,安润也不时出神。
“安润。”温印唤他。
安润回神,“夫人。”
“旁人呢?”陈松又问起。
禁军应道,“夫人身边贴身伺候婢女,只有个跟着道清扫除尘,其余,都在苑中收拾回京行礼。”
陈松早前直跟着宋时遇,知晓宋将军正值,这路守卫废太子和夫人安全,尽心尽责,也未曾落井下石过。他们都是跟着宋将军,宋将军态度,便也是禁军态度。
“继续看着,没旁事,就不用多管。”陈松嘱咐声。
禁军应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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