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道,“晚几日呢?”
李裕眸间惊艳,“怎说?”
温印如实道,“方才在想,对方这谨慎是对,如果单单因为见到江
李裕也笑笑,“你什都猜得到。”
温印看他。
他继续,“如果不露面,对方就会直佯装什都不知晓,但想有进展后再露面更安全,这样就成死循环。江之礼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,又怕时间不多,所以冒险去寻安润,让安润捎话给,让这里拿主意。”
是有些棘手,温印知晓这其中博弈。
李裕端起茶盏轻抿口,沉声道,“江之礼怕是陷阱。”
“好。”李裕颔首。
等到安润怕温印责骂他,溜烟跑开,李裕才上前,在温印侧落座。
温印眸间还是稍显疲惫,却问起,“顺利吗?”
李裕叹道,“顺利,也不顺利。”
又是这句话,温印看他,“怎?”
好吗?”
李裕颔首,但看得出她心中有事。
安润也上前,“夫人。”
温印点头。
李裕知晓她不想提,遂开口,“对,这段日子让安润跟着吧,定州事情要安润帮忙走动。”
“那你呢?”温印问起。
李裕放下茶盏,“原本就是因为这件事来定州,眼下人都到定州,没有退路。要拿到东西,就必须要去,没得选。”
李裕看她,“这趟能来定州是因为外祖母缘故,凑巧踩在李坦痛点上,这次不把东西取到,日后近乎不可能再来,没有第二次机会,冒险也要去。”
“李裕。”温印出声。
“怎?”李裕转眸看她。
两人并肩坐着,李裕轻声,“说顺利,是寻人很顺利,按照洛老大人给消息,江之礼很快就在定州找到洛老大人侄孙洛铭跃,近乎没用什功夫。”
听到这里温印就知晓后面有大转折,温印不由笑笑,果真听他声长叹,“但不顺利,是对方很谨慎,太谨慎,无论江之礼怎旁敲侧点,都不吭声,后来江之礼都快将戳破这层纱,还是什都问不出来,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,而且连打探余地都不给江之礼。”
温印听明白,就是人找到,但是全无进展意思。
李裕也同她早前样,伸手轻轻捏捏眉心,叹气道,“原本同江之礼商议好,他先见洛铭跃,等同洛铭跃照面后,再去见对方。结果对方全然不肯接招,也守口如瓶,江之礼说什他就佯装听不懂。”
温印笑道,“他是要亲自见你吧,所以江之礼也拿他没办法。”
“好。”温印应声,也看向安润,“你自己小心些。”
安润也道,“夫人放心吧,心中有数,不会给殿下添乱。”
她当然放心,只是,温印看他,叮嘱道,“还有,管住嘴。”
听到这里,安润连忙伸手捂住嘴角,眼珠子机灵转转,但时没猜到夫人指是他说漏哪件事。
但在温印再次开口前,安润连忙开口,“知道夫人,夫人,殿下,先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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