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笑笑,牵起她手,“走。”
***
等回驿馆,两枚花灯并排放在案几上,温印坐在案几和小榻之间,屈膝看着案几上两盏花灯。
她都很喜欢。
李裕酸溜溜道,“快到定州,可以见见娄长空何方神圣。”
温印叹道,“他去苍月做生意。”
“哦,也好,最好去十万八千里外做生意。”李裕感叹。
温印:“……”
但温印明显觉察他心情好许多,他哪里是想见娄长空,他是巴不得不见‘他’。
“没问过,外祖母同提起他时候也不多。”温印只想赶紧翻篇。
李裕揪着,“你们都在定州,外祖母生病,都陪在左右,你们不熟?”
温印只能硬着头皮解释,“娄家生意上事直很忙,娄长空都在打理生意,能见到时候很少,大多时候都在陪外祖母。”
温印话音未落,李裕轻声道,“你不是同他道去过南顺?”
温印:“!!!”
长空直都在外面,也没接回家中?娄家原本就子嗣单薄,你舅舅那脉又子嗣凋零,你外祖母担当大气,怎会放任自己孙子在外那久?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头疼,“也不清楚娄家事,毕竟是外祖母外孙女,娄家又才遇到宇博事,多问无异。”
温印恼火,总觉得离露馅儿不远。
她不想再提娄长空事,但每次李裕提就没完。
盏,是李裕猜灯谜猜到,九九八十道灯谜,温印分明见他紧张,也不是那胸有成竹,眼中也没有每猜中个小庆幸,还是拿不准和时想不到时候紧张……
这些,都是个真实,可爱,又认真李裕。最后,他拿着花灯送她时,脸少年笑意,直刻在她心底。
而另盏,则是两人临摹花灯。
灯盏光晕映在他侧颜,剪影出轮廓,还有灯盏微光中,他
李裕继续问道,“对,还没说完呢,外祖母喜欢什,不喜欢什。”
温印头晕,“去就知道。”
李裕坚持不懈,“老人家,得投其所好。”
温印无语,“李裕,你到底是去定州做什?”
李裕再次凑近,“外祖母想见孙女婿,是去尽孝啊,好好陪陪外祖母,讨她喜欢,哪里不对?”
“谁告诉你……”忽得,温印不说话,能同李裕说漏嘴还能有谁,只有安润那张嘴。
李裕见她这幅模样,应当也已经猜到。
李裕面拎着花灯,面凑近,“温印,你要不要好好想想,你和娄长空道去南顺做什?”
温印:“……”
她,她有什好想。
李裕又道,“是不是,外祖母不喜欢他?”
李裕能想到,就只有外祖母不喜欢娄长空这条,就像父皇不喜欢李坦样。
他也不知道缘由。
但如果娄家已经没有旁子女,外祖母就娄长空这个孙子,外祖母再不喜欢,也只能将家业交到娄长空手中。
许是这个缘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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