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可能?”温印听得心惊肉跳。
李裕沉声,“是父皇自己要去初宴。”
温印诧异看他。
李裕继续,“父皇手中有他要东西,或是把柄,所以告诉李坦,他要见面,李坦想要父皇手中东西,只能让入宫,也答应父皇远远见面。但李坦很聪明,他想这样出计策掩盖过去,既应父皇
被子里两人离得很近,李裕同她道,“这次入宫,确认好几件事,件件说给你听。”
温印看着他。
李裕低声道,“第件,以前直以为李坦将父皇软禁在宫中,是因为怕旁人口诛笔伐,但这次入宫,他拿父皇威胁,如果不在初宫宴时候,当着朝臣面跪在大殿外求情,明日父皇就会病故。而父皇病故,就是因为缘故。”
温印终于明白他为什在殿外跪整日。
早前她没想通,眼下知晓,“然后呢?”
初宫宴时,温印从黎妈和父亲口中或多或少都听些,也大致能推断当日情景,李裕应当不会想提。
李裕会意,“不是,温印,真确认好几件事,要同你说。”
温印见他表情不似有假。
李裕牵她道躺下,“躺下同你说,怕有声音。”
温印也明白过来,躺下说话,可以小声些。
李裕又道,“李坦如果真是怕旁人口诛笔伐,他不会拿父皇明日病故威胁,他会这说,只说明件事,要父皇手中有他把柄,要有他想要东西,他直想让父皇松口,但是父皇没有,所以他才直将父皇软禁在宫中,但不是定不能取父皇性命。”
温印也想起来,原来直想是霍老大人在殿中死谏,李坦迫于压力才没有走到最后步,但如果像李裕这说,便解释得通,他还有把柄或者想要东西在天家手中,所以退而求其次,做东宫,不做天子。
李裕继续道,“这就引出第二件事,李坦在自圆其说。”
“什意思?”温印没听明白。
李裕又道,“李坦直暗示,他拿父皇性命威胁同时,也在拿性命威胁父皇,如果父皇在初宫宴上说对他不利话,他就当着父皇面杀,所以才在后来宫宴上,父皇没有多说个对他不利字。这是李坦面之词,没戳破他。但阿茵你想,如果真是如此,父皇只需在宫宴上露面稍许就可,父皇露面越久,对他越没好处,可在殿外跪两个时辰,父皇就在殿内坐两个时辰,只有种可能。”
温印照做,两人离得很近,像早前样。很久没有这样面对着面说话,温□□中欣慰,是好,好就好……
但下刻,温印就愣住,因为李裕将被子牵得盖过头顶。
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轻声,“这样好说话,说完就出去。”
只是话音刚落,被子另端被下下钻进来,正好挤在他们两人中间,李裕试图拔开它,它不理,最后是温印怀中抱着它,把它往下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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