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氏轻声道，“没事
。”
温印想起上次大嫂来离院
时候，也是府中人匆匆来寻，好像是说大嫂家中有事，大嫂着急离开，还特意将龙凤胎放在离院呆半日，后来也没来得及赶来离院接龙凤胎，最后是让刘妈来……
温印知晓大嫂特意没在祖母提起，
很快用完早饭，温印放下碗筷，刘妈端饭后茶来，也有屋中伺候丫鬟将碗筷撤下去。
“昨晚睡得好吗？”老夫人问起。
温印刚喝
口饭后茶，险些被祖母这句问得呛到，莫名想起昨晚迷迷糊糊做整晚不算春.梦，又有些像春.梦梦，温印脸色尽量平静，口中应声好。
“那就好。”老夫人是怕她睡不习惯。
老夫人又问起碳暖要添些吗？
小鹿应道，“姑父说，要是先写完字，就可以去打雪仗，晚些还要去祖父跟前读书呢~”
温印看向李裕。
李裕轻嗯声，重复遍，“先做功课，然后再玩，说好。”
他声音里略带严肃，龙凤胎都乖乖低头写字去。
温印：“……”
李裕低头看，真，方才竟然忘笔尖在纸上，墨迹将纸张都浸透。
他百口莫辩，李裕歉意，“重来吧。”
瑞哥儿点头。
屋外，老夫人朝温印道，“先用早饭吧。”
“好，
去看看就来，刘妈，要豆干。”温印说完，屋中都笑起来。
扔……
等温印洗漱完，换身衣裳才往祖母苑中去。
平日里有龙凤胎在，老夫人屋中多热闹，今日龙凤胎在认真写字，苑中倒是安静。
刘妈迎上，“姑奶奶来？姑爷在暖阁教小公子和小小姐写字呢！”
温印入内，“祖母。”
温印摇头，“不用，屋中很暖和。”
老夫人这才放心。
正好庄氏也来苑中，“祖母，阿茵。”
“大嫂。”温印见她面有愁色。
老夫人也问起，“家中没事吧？”
温印放下帘栊，忽然觉得方才看到，不是早前小屁孩儿，而像是兄长还在时，温和严肃都有，龙凤胎也听话。
刘妈替温印盛粥，原本老夫人是要下桌，但她来，便留下陪着她。
食不言寝不语，这是侯府教养。
老夫人偶尔插嘴，也是让她尝尝小菜。
温印从善如流。
温印撩起帘栊入内，李裕是在教龙凤胎写字，而且是手把手握着瑞哥儿教，瑞哥儿正在写字，余光见帘栊撩起，连忙转头，“姑姑！”
“认真，别分心。”李裕提醒。
瑞哥儿听话收心。
温印笑笑入内，“怎
这早就练字？”
平日里这两个小祖宗可不见得能愿意。
老夫人正用完早饭，漱完口，刚好放下水盅。
暖阁里，李裕正握着瑞哥儿手，教他用笔，听到屋中声音，知晓是温印来，不由侧眸看向帘栊处。
小鹿笑嘻嘻道，“姑姑来，姑父就走神~”
李裕温和道，“没有。”
瑞哥儿戳穿，“明明就有！姑父，字都糊，嘻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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