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侧刘妈也在,同她早前归宁时样。
龙凤胎也看到她和李裕,拼命挥手!
应当是之前被提醒过,所以并未大声,也耐着性子没上前,真正等马车停
温印颔首,“是呀,她既然回回都能堵上,简直像眼睛长身上似,就让安润挑只厉害些猫,下次出门时候带上,吓唬吓唬她!谁知道安润带回来只小奶猫……”
李裕终于知晓缘由,跟着笑起来。
温印也坐直身子。
“不再睡会儿,还有些时候?”李裕温声。
“快到,精神下。”温印刚说完,李裕就准备取下大氅,温印连忙拽住。
温印唏嘘,难怪她不知晓。
早两年她还在定州,这趟回来也还日都没逛逛京中就去离院,所以论熟悉,她还不如李裕是对。
但李裕却心知肚明,永安侯早前让她去定州就是为要避开李坦求亲,最后她是避开李坦,但避开李坦,却没有避开他……
李裕没出声。
临到东市那个拥挤路口,马车行得更加缓慢,即便有禁军跟在处还是得个个同行。
认真。
“醒?”李裕问起。
“嗯。”温印轻声。
温印声音里还有没彻底醒过来嘶哑,“你直看到现在?”
轮到李裕轻嗯。
李裕诧异看她,“你不是要精神精神吗?”
“就精神下,大氅还是要,冷~”温印死死拽住大氅。
李裕笑开。
……
再隔些时候,终于行至永安侯府外,马车慢慢缓下来,温印撩起帘栊,果真见庄氏带着龙凤胎在侯府大门口翘首盼着。
马车慢下来,这多禁军守卫就会引起旁人好奇与猜度目光,到处都是私下议论声,李裕也隐约听到废太子字样,便放下帘栊,回头却见温印在出神。
“想什?”他看她。
温印叹道,“在想陆江月,就是陆平允女儿。”
她知道他记不住名字,“她同有些过节,但以前不敢,这次回来,她父亲成陆国公,她好容易逮着机会冷嘲热讽,鼻子就似狗鼻子样,在何处,她都能嗅到味道撵过来。上次归宁,她就来过这处堵过,后来还是贵平帮忙解围。上次黎妈去茶庄也凑巧遇上她,她连黎妈都刁难,当着黎妈面,往茶罐里洒土挑衅,黎妈也气到,但后来她被茶庄猫给挠脖子,这才消停,否则黎妈怕是要在她这处吃亏……”
听温印说清来龙去脉,李裕忽然反应过来,“所以你养下下,是因为她?”
温印没出声,安静陪他起看着,反正都藏在他大氅里,也舒服得不想动弹,索性就在大氅里懒洋洋问起,“这是哪里?”
马车行得慢,所以李裕看清她问铺子,也不由笑道,“是霓裳坊啊,你忘?给们冬衣那家。”
霓裳坊,温印怎可能忘?
“霓裳坊不是在西市吗?”温印脑海中隐约有印象,但眼下路过是东市。
李裕笑着看她,“早两年就搬到东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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