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渠看看天色,晌午过后就能到永安侯府。
***
早饭后,温印扶着祖母在苑中散步消食些时候,才回外阁间中打叶子牌。
原本就是因为祖母想打叶子牌留下,所以戏得继续演,牌也得继续摸。
摸会儿,温印让黎妈来替她打牌,她起身去给祖母捏肩,也帮着祖母看牌局,像小时候样。
话音未落,韩渠往他手中塞锭银子。
卢管事顿顿,韩渠恭维道,“卢管事,您是这院中管事,您让人带去趟,能见着夫人,哪怕定不下来,知会声,日后别怪在头上就行。”
卢管事看看他,不动声色将银子收到袖袋中,“也是,大家都别难做,让人领你去趟永安侯府。”
“多谢卢管事。”韩渠拱手。
等上马车,韩渠才敛方才神色。
“吵什?”禁军头领上前,
韩渠眼尖,趁着临近问候功夫,在禁军头领手中塞锭银子,“这天寒地冻,小人孝敬各位军爷吃酒。”
禁军头领脸色微妙变变,韩渠继续道,“各位军爷辛苦,这日后们也得进进出出,免不要麻烦各位军爷时候,各位军爷赏个脸。”
禁军头领笑笑,这人也识趣,“进去吧。”
韩渠感恩戴德作揖。
叶子牌打得慢,要慢慢摆,也要慢慢算,老夫人算头脑灵活,庄氏连输好几局,刘妈更是,老夫人赢不少筹码。
温印看会儿,又去侧暖阁看龙凤胎写字。
暖阁在外阁间侧,中间隔着帘栊
东家那日特意提大后日,那就定是今日,不会出错。
东家不是不在离院,是特意借故不在离院这处,好撇清关系。
也是让他去永安侯府寻她意思。
如此,他这趟来离院是折腾,离院上下都看到;他再去永安侯府,也是卢管事人带去;如此,他这趟去永安侯府既不是事前约好,却又顺理成章,不惹人怀疑。
是东家手笔。
等见到卢管事,卢管事也才想起夫人约曲工今日来府中事,“曲工,夫人归宁未回,今日不在府上,怕是府上留人。”
韩渠脸焦急,“方才也听门口值守禁军说起,可卢管事,您也知晓工期急,夫人那日再三叮嘱雕栏上图案要她亲自过目。夫人不开口,们也不敢做呀。卢可管事,您是办事人,您也知晓还有月就到年关,哪家工期都是排满,今日要不定下来,晚日就等于晚十日,怎年前也做不完,夫人这处可没法交待呀!”
“是不巧些……”卢管事感叹。
韩渠为难,“卢管事,您看,这年前暖亭事要是定不下来,这生意就丢!小本生意,丢事小,但若是惹夫人不快,永安侯府这头找小撒气,小在京中就没法做,这可是断口粮事啊!要不是永安侯府这处,小实在不熟,去人家也拦着不让见夫人,小就自己去……”
卢管事颔首,“你去是不妥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