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也笑，“都去吧。”
自从温兆过世，家中仿佛许久没有这样
笑声
，温印真
个人打庄氏和龙凤胎三个，有被撵得满苑跑时候，也有击中时候。
老夫人眸间都是笑意，“打起雪仗时候，点都不像个姑娘家。”
刘妈笑道，“老夫人不是常说，二小姐要是个男子，定不逞多让；咱们二小姐是女子，那也是京中贵女典范，端庄大方，不出错，处处得体，也就在家中，老夫人跟前这幅模样，不用藏着掖着。”
许久未见她这幅模样，老夫人和庄氏都看乐。
“姑姑！”“哇，姑姑！”龙凤胎欢喜，看就是真要同他们打雪仗，不是忽悠小孩子。
刘妈叹道，“姑奶奶，先用饭再玩吧。”
温印笑道，“不，答应旁人事，要言而有信，打完雪仗再吃。”
温印尊重龙凤胎。
“好~”两个小家伙得温印许诺，也不用庄氏催，自己就往老夫人苑中跑去。
庄氏提醒，“慢些，地上滑。”
“知道，娘~”龙凤胎声音远远传来，但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。
乳娘和伺候丫鬟连忙撵上去。
近处，庄氏歉意，“今日大早就起来，说昨晚同你约好，晨间打雪仗，都拦好些时候，实在坐不住才来。说怕你今日要回府，恨不得人抱个大雪球直接来你跟前。”
翌日晨间，温印还在睡梦中，龙凤胎就来屋外。
“姑姑，姑姑！”
“打雪仗！”
温印平日都醒得早，昨晚是因为同庄氏在道说许久话，温印有些失眠，很晚才睡着。
龙凤胎来时候，温印撑手起身，披衣裳，脸睡眸惺忪模样开门，再看到龙凤胎脸上欢呼雀跃表情，温印才想起昨晚确实答应龙凤胎打雪仗。
龙凤胎欢喜得在原地就蹦蹦跳跳起来。
“走吧。”温印牵小鹿，瑞哥儿已经先蹦到苑中去，温印回头，“大嫂，起吧。”
庄氏微讶，“
……不用。”
庄氏身子羸弱，打雪仗这样事情都是在闺中时候，也有好些年。
温印折回牵她，“个人打他们两个，太欺负人，大嫂起正好~”
温印不由笑起来，“也想玩。”
庄氏莞尔，“那们去祖母苑中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送走庄氏，温印又唤丫鬟打水来屋中洗漱，更衣。
温印怕冷，打雪仗可以，但是御寒措施要做好，于是等温印出现在老夫人苑中时候，厚厚夹袄，领子袖口都厚实，还有保暖耳罩。
这些早前在家中都有，温印翻出来也容易。
“姑姑还没洗漱呢，们晚些再来吧。”庄氏解围。
龙凤胎明显等不及，“可是们都到姑姑这里呀~”
“们也可以等着姑姑洗漱呀~”
“姑姑是不是？”
温印俯身，笑着摸摸龙凤胎头，温声道，“你们先去曾祖母苑中吧，等姑姑洗漱完，换身衣服就来，们今日在曾祖母苑中打雪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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