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声像没听见他说话似
，眼珠轻轻
动：“闻夏来
。”
他扭过头，全身黑闻又夏背着琴盒走进排练室，放东西、喝水、脱外套气呵成。邱声没再要和顾杞解释什
意思，拿起张打印纸往闻又夏眼皮底下晃晃：“
猜得对，他们仨以前确实是起。”
“什？”顾杞头雾水，“你们怎又背着有秘密？”
“会儿跟你说。”闻又夏忽略他微弱抗议，“确实，所有关于烂苹果访谈里都会提到他们前身是‘破壳’乐队。主唱骆驼，吉他白延辉，贝斯安东。”
邱声点点头：“翻到很早很早个帖子，
顾杞觉得他是自作自受。
月气温降低，春节倒计时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惫懒。顾杞走进来时，邱声已经蹲在电脑后面戴着耳机听东西。
“迟到啊。”邱声指指墙上挂钟。
顾杞偷偷瞒过去没有得逞，他反正脸皮厚，装作无事发生地四处巡逻。他见邱声身边放着叠乐谱，好似还有什剪报和打印资料，好奇地拿起两张。
顾杞：“你怎突然对几十年前事儿感兴趣？”
。他确实不知道闻又夏在消失几年间经历过什，闻又夏也绝口不说，但顾杞见过邱声绝望。
如果闻又夏那爱他，想必不会比邱声好受到哪儿去。
与其勉强，不如顺其自然，就算时间久点……
还有什能比屏州那个夜晚更糟糕情况吗？
顾杞摸下自己脸，心道：过去到现在这张乌鸦嘴惹祸那多次，攒打坏事，如今进度条拉满，总能兑换次好运吧？
“也没有几十年吧，就零几年。”邱声说，摘下耳机，宝贝似收拢那堆纸片，“你知道‘破壳’吗？”
“和烂苹果同时期那个乐队？”得到肯定答复，顾杞思考着，“记得他们是……不对啊，他们主唱也是骆驼吧？那准确来算，他们不是还比烂苹果更早吗？”
邱声：“骆驼、白延辉，还有个贝斯手。”
顾杞以为他在玩贝斯笑话，正准备就此延伸下，可邱声神情严肃，眼睛眨不眨地锁着顾杞，让他莫名瘆得慌。
“怎？”顾杞干笑，“贝斯手？”
休养将近半个月，邱声重又生龙活虎起来。
他甫恢复精神，立刻大权在握地不让闻又夏、顾杞或者任何个人有插手专业事务余地。邱声和以前样亲力亲为，但这次多少有点变化。
位于太果公司写字楼排练室更像银山根据地，设备齐全，甚至设有休息间。闻又夏在门后贴张作息表格，正对邱声位置，到点就拽着他休息。邱声骂他好几次“小题大做”，闻又夏充耳不闻，跟打卡似履行得十分认真。
他俩因为时间表拌嘴，虽然也是吵架，但再没剑拔弩张气氛。卢宁先开始提心吊胆，到现在已然习惯，甚至准备把花生在他俩互相攻击时候嗑。
于是，闻又夏跟邱声致矛头对外，卢宁惨遭双重攻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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