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在刚才被调侃局促中,全然想不起薛老师到底什时候来过、又和他们有过什程度交流,阻止到半,闻又夏皱皱眉:“记得……那天们结束时候往外走,是不是在电梯口碰见她?”
邱声没反应过来:“碰见谁?”
“薛老师。”闻又夏说,语气越发笃定,“就是白延辉到排练室那天。”
邱声愣,意识海某个封闭角落豁然被撞开,灰尘扑面而来。
晚霞,远处海面熠熠生辉,走廊也被明艳橙色光紫色光填充。挤电梯焦急心情奇异地受到抚慰,耳朵里能听见白浪席卷银滩旋律。
邱声点点头,顾杞解释:“这两个地方老师都是年轻姑娘,听说们是玩音乐,偶尔会过来凑个热闹什,不过她们都听不太懂。”
卢宁:“记得当时有个瑜伽班老师还暗恋邱声呢。”
插科打诨轻松驱散邱声阴霾,他们笑着,邱声也情不自禁被感染,半无奈地锤把卢宁肩膀:“别乱造谣。”
“哪儿造谣?”卢宁立刻喊冤,“就是很喜欢给们送吃那个,姓什来着……”
“姓薛。”闻又夏突然说。
手绕到背后去,被坚定地握住。
如果只有自己话,他不想再分配事故责任,也不想纠结谁错得多错得少,他度觉得“要不算”,过去就让它过去,别再影响未来生活。
但显然他生活没办法不受影响。
闻又夏回来,如果闻又夏觉得这是道他们必须面对坎。
“好啊,”邱声说,“们现在来解决它。”
瑜伽班年轻老师穿身简单运动装,举着手机拍夕阳。
“薛晨。”邱声说,“想起来,她叫薛晨。”
如果能找到这个人
卢宁猛敲手心:“对对,就是她,薛老师,有段时间她天天往排练室跑。”
邱声:“她怎可能喜欢?她都不听摇滚乐……”
“那谁知道,哈哈!”卢宁笑着,“反正对她印象就是很好吃茶点。”
顾杞也想起来:“是她啊,有次去得早,碰见她上班就在电梯里聊两句,她确实不怎听乐队,对这些也知半解,不过开玩笑似夸过邱声声音好听——”
“差不多得吧你们。”邱声要打断,“都好多年不联系……”
复盘那个黄昏并不是件容易事。
邱声回忆时才发现,对于前因后果他其实已经记忆模糊,只是股委屈酸楚胀着心口,支撑他不要彻底遗忘。
邱声先说结果,然后才慢慢地补充经过、细节,点点填充整个故事。
滨海新区如钢铁插入天际写字楼,盛大晚霞,被编号电子存档,排练室裂开隔音板,张凳子,每周四下午送到水果和饮料……
“打断下。”阿连盯着笔记本上自己简单写两个关键词,“当时艺术中心那栋写字楼并没有太多人?那除你们,同层楼你有印象就只剩瑜伽课教室,还有个艺考培训中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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