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他们乐队很难走下去吧。”闻又夏说。
邱声“嗯”句。
他猜过Woken可能会换鼓手,又或者许然发疯,乐队活动直接为盛小满停摆。这些都是曾经困境中邱声思考过方案,无非那些——带着伤继续直到所有人都崩溃,或者在最痛时候止损。
那时候邱声选前者,偏执地想靠身孤勇力挽狂澜,却活生生将伤口拖到难以愈合。许然那精明个人,他有可能选后者吗?
闻又夏能把黑色穿得有层次感,或许因为他整体气质就偏暗,黑色倒反过去衬托他。滨海新区风比老城区凛冽,闻又夏头发被吹乱,他插着兜站在棵树下抽烟,目光游离,树叶徘徊在他脚边,像早二十年年电影剧照。
看见邱声时他把烟掐,伸手拦下辆出租车。
前后地钻进去,报地址,车内暖气让邱声复苏。
车载广播中早间新闻正播报出城方向拥堵路段,邱声坐在驾驶座后排,他看见闻又夏肩上有点湿痕,像沾露水,拉下围巾问:“你是不是等很久?”
“今天八点钟过来。”
。
二者之间有什联系吗?邱声想不通,盯着那团白,有点灰扑扑,是只猫,因为离镜头太近五官模糊,眼睛里透着蓝色。他觉得猫都长得差不多,但这只猫显然不是什名贵品种,看起来又瘦又小。
“你猫?”
闻又夏:“不是,路边看见。”
怎突然开始喜欢猫,连路边看见只猫都有兴趣拍照吗?
邱声嘲讽地想:他们和Woken尽管境遇不同,但都阴差阳错地陷入危难。
出租车拐过个路口,闻又夏说:“直羡慕着Woke
邱声心被轻轻地拽:“那早……”
“本来想给你买早饭,但是以前那家烧麦好像搬走,没找到。”闻又夏像自言自语,“东河变化好大,又很少来这片,干脆在附近街道四处走走。然后阿连发通知,就想问问你什时候过去。”
“刚睡醒。”邱声小小地撒个谎。
口袋里手机振动,不同新闻媒体推送关于盛小满头条。他只看眼,连热心网友反应已经清二楚。
他以为这些事闻又夏漠不关心,对方却突然问:“盛小满会好吗?”
邱声觉得闻又夏举动有点儿怪,而且这猫脸边炸着圈长毛怎看怎觉得眼熟,他辨认会儿还是没想起来,只得放弃。
起床收拾时邱声步子漂浮,干脆又吃两片阿普唑仑。和胃药混在起吃会让他不舒服,从亚湾回来后,很久没有复发胃痛突然剧烈,邱声没当回事,现在想起,才觉得这两天痛得实在有点异常。
他决定先观察几天,如果还没好转再去医院检查。
出门时裹得严严实实,邱声戴帽子围巾。他被朔风吹得说不出话,看见闻又夏装扮不由得惭愧秒钟。
他臃肿而笨重,闻又夏却只在卫衣外套件很薄短夹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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