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对,你刚才提到闻夏是吧……”白延辉站起身,拿起另张桌子上电脑,“还真有件事想告诉你。”
邱声极力忍着愤怒,哑声说:“
“别装傻白老师。”邱声礼貌敛,“还是说,你需要们按流程演遍‘怎会这巧啊’‘你也写这个旋律歌’‘听上去根本差不多’,然后再跟解释为什《Alice》和《》听上去几乎模样吗?”
他开门见山,白延辉拈着茶杯,半晌笑容也收收:“哦……是啊,《》是闻夏歌,但是和有关系吗?”
邱声咄咄逼人,却没有多大底气:“有没有关系你自己觉得呢?拖们这些天就差望姐说要去燕京找你才松口,是不是怕闹到胡泽面前去。”
“小邱,”白延辉半点没有怕意思,“其实你闹到泽面前去,也改变不什。”
邱声心跳不受控地快两三拍,他按住自己虎口。
轻地吐出口气,关掉手机屏幕放回外套兜。
“白山茶”是家普通茶室,位于滨海新区到旧南区护城河街道口。施老板以前是东河支本土乐队主唱,认识白延辉很多年,关系也还行。他赚钱选择退休,白延辉是他茶室常客。
邱声走出地铁口,初春,桐花大道树还未抽出新芽,寒风凛冽,行人裹着黑白灰衣服神色疲惫,顺着街道门牌号找到地方。
茶室外表不太起眼,里头却别有洞天。邱声报白延辉名字,被领去那个包厢。他站在门口调整呼吸不让自己第眼看见对方就失态后,这才克制地推开门。
来之前还特意吃两片镇定药。
白延辉慢吞吞地说:“你看过们那首歌谱吗?两边旋律、节拍根本不是完全样,不说没到八小节相似度……而且你们那首歌根本没有发布过啊,按照法律‘接触’算,应该是你接触们歌在前吧。”
能干出那种事人本身也会不要脸,邱声已经有心理准备,却还是被白延辉惊到:“白延辉!你管这叫‘接触’?那你怎解释你去听们排练然后个多星期就写差不多歌?你急什?”
“这个真不知道为什。”白延辉毫无反思地说,“可能,是巧合吧?”
邱声下子握紧茶杯。
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东西砸在白延辉头上,把他顺着窗户扔出去——但是不能。白延辉话里话外无非仗着他手头没有确凿证据,而假设他不是靠脑子记住,录音,原文件大约也早就被删干净。
“喝茶吗?”白延辉把玩着手里个紫砂壶,“老施这儿有两块特好古树茶,尝尝?”
邱声绷着嘴角:“不,白老师,你知道找你有正事。”
白延辉笑着将个小杯推到邱声那边:“老实说,现在突然不是很忙,压力也没有很大,最近应该不怎需要买歌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,白老师。”邱声想想,索性切入主题,“闻夏那首歌。”
“闻夏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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