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月。”邱声机械地答。
“你写?”
“闻夏……”
柳望予陷入沉默,而邱声找回点思考能力。
他不愿想是不是自己预料到某种可能,先急不可耐地为闻又夏撇清:“姐,这首歌绝对是闻夏自己写。不知道你刚才给听是谁歌又是什时候发但是敢保证,闻夏不可能抄别
“没……”柳望予为难地看眼混音师,后者朝她轻轻点头。
“哪里有问题吗?”邱声敏锐地发现哪里不对。
柳望予瞥过里面茫然三个人,皱起眉。她果断拉过邱声往外走,边在手机上调出个界面,直到两人停在拐角处。
“那首歌。”柳望予也知自己这个问题势必会伤人,“你们什时候写?”
邱声愣,浑身刺都竖起来:“你什意思?”
白延辉参观排练室后又过两周,期间银山在“布兰卡”演春节后第场,是和Woken拼盘,气氛很嗨,结束后有乐迷问起新歌。
“很快,们也准备得很好。”
邱声说完,看见乐迷表情瞬间变得非常期待。
他同样期待着这首歌灌录完毕后大家反应,翌日联系柳望予,询问太果经常合作录音棚是不是有空位。柳望予答复说最近有个女歌手正在录唱片,她为银山找最好混音师,想要更好效果可能得过段时间。
已经等很久,不差这两天,邱声耐着性子,到柳望予终于通知他们可以录音后,他兴奋地把闻又夏从床上拽起来:“快走,快走!记得带上谱。”
柳望予欲言又止片刻,最终决定顶着邱声可能会当场,bao走愤怒干脆直接说。她往后退半步,从包里掏出副耳机递给邱声:“给你听首歌。”
听什,邱声嘴唇动动,仿佛肺里空气先被抽走半,预感十分不好。
而等柳望予按播放,钢琴弹过短短十秒钟,剩下半空气也霎时被抽得干干净净。邱声呼吸几乎暂停,他把拽下耳机,不可置信地瞪着柳望予,嘴唇张合好几次,愣是没找到任何合适言语做个震惊开头。
“这什?”
柳望予没听见似,又问次:“你们歌,是什时候写?”
闻又夏这天不正常,看不出是生病还是怎,好像提起什都兴致不高。但他平时也和现在差不多,因为即将混音制作这首盼望已久新歌,邱声被兴奋支配,捕捉闻又夏情绪雷达有片刻罢工,没能感知到。
录音室被他们租整天,正常情况下,首歌制作很少会在24小时内完成。
这首歌从闻又夏第次有灵感开始算,已经过去七个月,除乐队四个人,别谁都没听过。混音师是他们合作过前辈,按照对方习惯,他们需要先整体演奏遍给他听,之后再进入正式灌录。
可遍结束,邱声看向隔音玻璃外,混音师和柳望予表情居然同时变得复杂。
他摘掉耳机出门:“怎,没声音吗刚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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