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穷,买不起华子茅台送老丈人。”
在旁边听闻又夏被这话逗得忍不住笑。他顺势点根烟,刚抽两口,顾杞问他:“闻夏呢?为什今年也没回家去,你也穷啊?”
闻又夏隔空点邱声,带着笑意:“他拦着不让。”
“这时候是拦着
闻又夏这下语塞:“啊?”
“你感觉嘛。”
“应该……没有吧。”闻又夏回忆着他和白延辉为数不多接触,“之前没见过面,今天看到,好像也不怎想跟聊天。”
也对,邱声说,这怎聊,多膈应啊。
乐队过年放假,卢宁回到临市老家过春节,而向提前抢春运火车票顾杞倒是第次没离开东河。
架他能忍吗?”
“所以那之后不联系,他知道态度。”
确是,白延辉喜欢恋爱,或者说约炮,但他起码懂你情愿,否则旦遇上不好收拾人会十分麻烦。爱面子又怕被摧毁良好风评人,就算守着个人吃不到,也顶多嘴上说几句,是经年累月不能更改恶习。
邱声想起那次打架还心有戚戚。
但对于闻又夏,他认为起源是掺大麻根烟,真正爆发却因为白延辉把邱声误以为烂苹果乐迷于是起点想法。
除夕那天,他约邱声吃饭,跟来个闻又夏,三个人在顾杞地下室吃顿饺子。没有电视,就看手机里存演出视频,喝点小酒。
本是为放松,但看着看着邱声就开始较真,会儿说“闻夏这首歌调音还可以稍微高点”,会儿挑刺“杞哥你效果器踩错吧”,连远在几十公里外卢宁都没被放过,呲花地方邱声逐记录,准备节后算账。邱声盯电脑屏幕录像,思索他们舞台效果还有哪里要调整,顾杞和闻又夏相视笑,对这人工作狂和强迫症毛病已经十分无奈。
过节习惯性地守岁,做乐队演出久难免生物钟昼夜颠倒,要不是怕大半夜弹琴扰民,邱声到后半夜兴奋,可能要架着顾杞编那首《敬自由》。
地下室开个小窗,夜晚冷风从那儿掠过窗棂。闻又夏坐在沙发上,看他们两个人你言语仿佛大学时那样聊着没意义天。
“今年怎不去脆脆家,你俩不是在起吗?”
从那之后事大家都有所耳闻,烂苹果解散,闻又夏选择退出而白延辉也被短暂羁押调查段日子——这些大变故或许很能改变个人,至少,邱声推己及人,他是没什再勾勾搭搭前队友脸面。
想完这些,邱声下子憋屈得很,刚才还傻瓜似和白延辉大聊特聊音乐理想。
“不想跟他再合作。”邱声闷闷地说,“早知道连首歌都不帮他写,还什下次,什署名权……要个屁啊没下次。”
闻又夏说:“这样比较好。”
“算,反正他破费拿到钱,那多呢,不用跟钱过不去……就当给你精神损失。”邱声头痛地沉默几秒,突袭闻又夏,“他现在还喜欢你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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