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顾杞慌乱,邱声就淡定很多,还有空朝值班警察端正地鞠躬说“辛苦”。他没前科,警察不痛不痒地教育几句,就放人。
见他没事,卢宁直接打车离开并不想和邱声多说什,更不表现出担心。
夜深,闻又夏递给邱声机车头盔:“饿不饿?”
“回家吃面条。”邱声长腿跨就迈上机车后座,掐住闻又夏腰伸进外套用力揉几下,“不然去大排档也行,有点想吃炒花蛤。”
闻又夏说那就吃花蛤。
打架斗殴人群被各打五十大板,统关到十点半。
终于捱到可以领人时间,闻又夏抽完最后根烟,让那两个人别去,自己拿身份证进去办手续。脆脆不听他,抽抽鼻子不顾闻又夏阻拦,径直冲进派出所。
顾杞他们先出来,斗殴对象则因为认错态度不端正还在被扣留。
他见脆脆,顿时气短三分。
因为打架斗殴被关几个小时形象总归不好,地点更是让人丢脸。顾杞条件反射要躲,脆脆大步流星地迈过去,平时挺娇小女孩把抓住顾杞胳膊,不由分说,把人拖着往外走,民警以为她要做什事,下意识地阻拦。
意味,而这个起源大概得从他还不记得婴儿时期就起步——这就没什意思,闻又夏也不太想解释那多。
把必要生活费用、乐队相关支出留下,闻又夏这几场巡演钱先转给闻德昌。对方收到钱果然闭嘴,又假惺惺地提醒他天气降温注意健康。
闻又夏只是苦笑。
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生病。
但也不定,如果有大病说不定反而能名正言顺地切断联系。
东河夜生活只聚集在林荫大道,不然就在临海旧城区,靠近城市最北边码头,
“是他女朋友!”脆脆大声宣告。
警察听,伸出去手缩回来,两个值班对视片刻,直觉不该管这个,干咳两声继续办剩下手续。
那边脆脆把顾杞拖走,演出时不怯场吉他手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,就这被她抓着胳膊拽出门。脆脆去开小电瓶,顾杞终于回过神似向卢宁投去求救目光,指望亲队友能帮他说几句话:“救——”
卢宁抬起手,招财猫那样挥挥:“杞哥拜拜,脆脆拜拜。”
顾杞:“……”
“闻夏,要不给脆脆说声啊?”卢宁吃完烤肠,“杞哥是因为她嘛,再说他们这个追个跑有好几个月……”
“嗯?”闻又夏明白过来卢宁要给顾杞牵红线,“可没她联系方式。”
“给脆脆说。”
脆脆在大学城上晚课,得将近十点才结束。那边没通地铁,末班公交也早不运行,闻又夏目睹卢宁通知她,其实心里已经做好准备脆脆并不来。
但女孩子回卢宁句“地址?”后,还没到下课时间就骑着小电瓶赶到派出所门口。卢宁、闻又夏跟她都不算很熟,眼看天气冷,他给脆脆买杯热饮,三个人相对无言,站在灯光里各自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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