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话阴差阳错和邱声早晨说大同小异,而想到邱声,闻又夏不自禁笑笑,语气也放柔和:“不行,们排练地方远,而且声音太大会吵到你。”
“……都没看过你弹吉他。”
“那是贝斯。”闻又夏下意识纠正句,又觉得好像和小孩子较真这个自己也显得幼稚,反正对方不会往
病患家庭情况医生略略知道些,心脏移植费用对普通家庭何尝不是笔超出预算负担,医生叹口气:“他这个情况……现在年纪还小,你们要是觉得继续保守治疗也行,就怕哪天突然……移植肯定是最能根治办法,如果有条件……算,能说就这多,做不做、什时候做还得你们家属拿主意。”
不是他家属,这句话压在闻又夏舌尖试图挣脱唇齿,但他到底忍住,闷闷地点头:“好,谢谢您。”
闻皓谦在走廊等他,看见人出来后跑到面前问:“哥哥,医生说什?”
“没什,让你好好休息。”闻又夏避开他想牵自己动作,“冬冬,你今年12,半个大人,以后不可以太黏。”
“可你是哥啊……又不是女生……”闻皓谦抱怨着,大约怕他生气就没再有动作。
等邱声再次睡着,闻又夏才离开他们小窝。
东河市政三天两头要“禁摩”,在真正实施前,闻又夏暂时没有卖掉机车想法。他租房子离闻家不算太远,开进教师公寓小区后就看见老小正朝外走。
五年级闻皓谦朝他招手:“哥哥!”
闻又夏“嗯”声,把他从闻德昌手里接过来。老人看他车就不满地皱眉:“跑那快会儿冬冬心脏受不住,你们去坐公交……”
闻皓谦首先反对:“不!就要哥哥搭!”
出医院把人送回家,闻德昌正给几个高中生补课——他退休后因为家庭经济负担,而且本身教学水平足够,被长东中学返聘,平时上班,周末和假期就偷偷在家开补习班,赚些额外费用。
闻又夏顺路买些菜和水果,挨个放到固定地方。
做完这些他本是想走,免得闻德昌上完课又要留自己吃饭——他总对这些偶发善意心情复杂。可闻皓谦蹑手蹑脚地摸进厨房:“哥,你现在要出门吗?”
“乐队排练。”闻又夏面不改色扯谎。
“能不能跟去啊?”
“骑慢点就行。”闻又夏说,让闻皓谦抓紧旁边道金属杠。
他说不上什原因地不喜欢被闻皓谦在后座抓着自己,可能如他反感着和所有邱声以外人有肢体接触,像私人领地受到侵犯。闻又夏递给他儿童头盔,载着闻皓谦以比平时慢许多速度驶出小区。
闻皓谦检查本身没有太多项目,主治医生看过结果,叮嘱些老生常谈注意事项,话锋转:“能和哥哥单独聊两句吗?”
等护士把闻皓谦带出诊室,医生才对闻又夏说:“小孩病,还是建议做心脏移植。”
闻又夏低下头,没有对此立刻表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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