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,来,。
邱声用口型问闻又夏,怎办?
闻又夏装聋作哑,意思是,“你看着办”。
“那……”邱声头疼地掐他把,嘴上打起太极,“那们到时候演出完再聊?黄总,这
被扔在地板上手机突然大声响起时邱声被吓大跳,他昏昏欲睡被霎时击破,闻又夏提醒“你”后,邱声跳下床捡起来,看眼来电提示表情顿时有点复杂。他缩回床上,递给闻又夏。
手机屏幕只有电话号码没有备注,但尾号“8888”实在霸气,闻又夏看遍,不用刻意去记都知道是谁。
而且也用脚能猜到为什事,他无所谓地说:“接吧,老躲他也不好。”
“怕你吃醋。”邱声轻飘飘地说,“连个歌都不放过。”
闻又夏回答方式是直接点接通,紧接着免提键按,那边大嗓门先响起来:“喂?哎,小邱,是啊!老黄!”
爱,但闻又夏好像来源于这些时刻。每次做完闲暇都是他写歌最佳时机,邱声困顿懒散,他却刻不停地要抓住闪而过旋律然后记录。
副歌部分很快有轮廓,邱声胡乱按个音说:“这首写得尤其顺,要不是咱们专辑录完都想把这首塞进去。”
“才写段副歌,你想那多呢主唱大人。”
他每次喊“主唱大人”时总带股特别腔调,邱声听着耳朵红,脊骨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酥麻,感觉像被催动情愫。邱声遗憾地顺旋律胡乱填词,哼“下张专辑你肯定是myonlylover”,身边真正爱人不爽,拿吉他琴头戳邱声脸。
“别闹宝贝,首歌醋你也吃?”邱声躲开。
老黄大名黄安维,集,bao发户、资深摇滚乐迷、房地产投资人、娱乐公司老板……等多种身份于体,穷得只剩钱。他声称自己对银山见钟情,在蓝花巷那几家livehouse蹲快个月,就为说服邱声带乐队签自己刚成立唱片公司。
邱声连忙收敛:“黄总好。”
“嗐,说过多少次叫什黄总!叫老黄!黄哥也行!”黄安维大大咧咧,直奔主题问,“你们明晚还在‘花漾’演,是吧?”
说话可以没大没小,邱声却不和他称兄道弟:“诶,对,黄总您又来找要票?”
黄安维:“哈哈怎可能,买好票,明天带公司几个志同道合朋友去看你们演出……老朋友明人不说暗话,小邱,你要还是考虑考虑?”
“不行?”闻又夏撩他眼,“歌重要重要?”
握住闻又夏右手,无名指小雪花纹身轮廓清晰。想到这根手指刚才做什事、纹身又和哪里摩擦,邱声有点后知后觉地害羞,强行装作无事发生,抬起他手亲吻得很响亮。
“你重要你重要。”
闻又夏偶尔小任性得到满足,笑笑继续记乐谱。
邱声看会儿,配合他扫几下和弦,想睡觉。窗外雨仍没有消停意思,反而愈来愈声势浩大,天空阴沉如同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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