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传入耳畔时心跳应声慢半拍,邱声结束和他吻,却纠结地去咬闻又夏手指。
以为他嫌不好听,闻又夏摸摸邱声后颈,略显笨拙地躲开他目光解释:“第次写歌词,还是中文,写得不好——”
“很好!”邱声挣脱被子蛋卷,把抱住他,“很好,好听,很喜欢。”
“嗯,睡觉。”
“睡不着要做——”
“闻夏,你会永远对这好吗?”
他异想天开,要承诺都要天长地久。闻又夏坐在床边,键盘开着,他单手抱着邱声,另只手弹串滴水般旋律。
“你写?”
闻又夏不答,他弹着后面曲调,慢悠悠,个音符连个音符,有爵士味道。他哼那些转音低沉,温柔,邱声几乎痴迷,想去吻弹琴手指。同段旋律哼两次,然后就有词,磕磕绊绊地边想边唱给他听。
“你是冬天,是场永不融化雪。”
被个吻堵住嘴,邱声感受闻又夏用力地拥抱自己,裹在被褥里四肢更加升温,暖得他全身发烫。他张着唇,闻又夏淡淡地咬他饱满下唇,依恋般逗弄他有点尖犬牙。邱声皱起眉故意咬他舌头,闻又夏缩回去,下秒把手指探进来夹住他,不让那条柔软再乱作怪,涎水沾湿贝斯手指尖茧,邱声呜呜乱叫。
“像猫。”闻又夏评价,“点都不疼。”
他说完抽出手指,濡湿地揉邱声耳垂和头发,倒真像在和猫玩耍,只是迟迟不给他甜头。闻又夏吻他时,那滚烫口腔、压在喉咙粗重呼吸、小声哼叫,迫使他不得不强行压下冲动,去按那条已经皱巴巴被子。
窗外雪落无声,邱声像只过冬小动物被他困在怀里。
“等好就咬死你。”邱声不满意,还在说,“你不守信用!”
“……”闻又夏无语地把他按回床上,“等退烧再做。”
窗外雪直下到第二天午后,邱声混沌地睡觉又觉,他清醒间隙很短,梦里直下雪,但是奇迹般地不感到寒冷。
那会儿他们要
“在你怀抱,凝固成颗琥珀。”
“月光,月光,让你停留。”
“停留在银白世界,春天也不消融。”
“你路过几秒钟,可是……”闻又夏唱到这儿,按键盘动作停下,被邱声把抓住,他侧过脸,旋律可以忽略不计,暖热呼吸与喉咙共振通过接吻诚恳地传达。
“想吻你……到世纪末。”
闻又夏捏他脸:“等你好干死你。”
邱声下子闭上嘴,眼睛却有些湿润、有些期待地望向他。
“先养病。”闻又夏说,语气依旧很平淡,“把乐谱拿过来看。”
他于是目送贝斯手从床上撑起身体,在那张小小工作台上拿过空白本子和纸笔,耳机,键盘,依次摊开。闻又夏半躺在床头,邱声拱过去,要靠着他,他就沉下半肩膀给邱声当枕头。
迷迷糊糊,那股执念过去,邱声觉得困,半梦半醒间他好像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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