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凉舔舔嘴唇,伸手将门推开,手里捏着支架,生怕从什地方就跳出些不明生物来。
门外空气要比房间内更加冰冷,这让只穿着件单衣张凉打个寒颤,眼前出现是颇有维多利亚风格吊灯和往下楼梯,楼梯上空空如也。
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动,张凉来到楼梯最下方,正前方似乎是个巨大病房,里面灯光还算明亮,而且还有着某种细碎响动,就像有人在窃窃私语样。
他慢慢地挪动着身体,倚靠着门框朝里面张望。
依稀能够看见在这病房另头有光影在晃动,但是那阴影却和些病床影子混合在起,让人无法看清它真实面目。
而在玻璃瓶上方,则还有着个体积要小得多试管状物品,两个容器里面液体早已流干净,而从中连出根橡胶管则连接在他左手手腕上。
张凉轻轻地吸口气,随后便将那针头拔出来并将它甩在边。
这样来,有件事就很明显,那就是在自己“醒来”之前,曾经有人对自己做手脚,又或者是将自己从个地方带到这个类似于诊所地方来,同时还给他娘给自己挂次水。
“狗屎!”
张凉在心底里怒骂句,这种待遇根本没有办法让他感到开心,天知道那两个空瓶子里面曾经装是什玩意儿,这简直就像是住院人觉醒来,却得知医生在他睡眠期间给他注射崂山白花蛇草水和红色尖叫样。
“血腥味……”
张凉身体滞,不由自主地捏紧手里仅有武器。
他将头向前探去,同时将身体隐藏在两张病床后面,终于,他看清那影子主体,也终于明白那所谓“窃窃私语”声音来源。
那是个无比熟悉但却糟糕至极背影——只浑身被黑色毛发覆盖野兽,正背对着他撕扯着具血肉模糊人体,皮肉撕裂声与毛发摩擦时声音混杂在起,宛如从地狱中传来吟唱。
他将那两个瓶子取下来,分别闻下瓶口,却并没有从中嗅到最为让他担心兽化血液味道,那股味道来源应该在房间之外。
房间里虽然有股浓重霉味,但显然最近还有人使用过,鉴于外面飘进来那股情况不明兽血气味,张凉来到房间边,在柜子里,凌乱地摆放着大量手术器械,只不过这些器械尺寸看上去实在是夸张,倒像是用来肢解目标工具,张凉从个铁罐子里抽出根小臂长支架,它有些生锈,但是从重量和坚硬程度来看,作为临时防身武器也算是合格。
毕竟对于张凉来说,它存在意义更像是用来壮胆而非防身。
病房有两个门,其中扇门在张凉稍作尝试后便放弃,它从另外边锁住,短时间内没有办法打开。
“那就只有走这边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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