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到?”闻礼淡笑,“跟那个差不多,但不完全相同,把你项链和做交换,等回家去找到再和你细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文斯脸震惊,“你居然偷偷换项链?”
闻礼低咳两声,没回答这个指控,转而问,“今天是不是先不回去?”
就文斯现在这状态,肯定不方便回别墅,万遇到父亲或者冯姨,以他脸皮薄程度,怕是又要跟在片场似,强撑着自己受苦。
文斯果然瘪着脸哀叹,“还回什回啊,丢死个人……”
“上次搬家收拾东西,好像也没看见?”但驾驶员说话声音还是能进到耳朵里。
文斯暗叹口气,“应该不在租屋里。”
回忆起来,似乎女装遇到闻礼然后和他吵架那天,项链还在包里变声器收纳盒放着,而那段时间脑子里乱七八糟,也没什印象,既然租屋东西都打包收过也没有,难道是掉在别墅房间里某个地方?
“可能在家吧,你问项链做什?”文斯本来也不是天天都戴项链,而且拍戏会摘掉,有时候麻烦就不戴。
“如果你昨晚戴着项链,那就算手机没电,也能找到你。”
那凄凄惨惨样子,欲哭无泪表情,闻礼虽然看着很心疼,但怎说呢,又由于是某些特殊原因,作为肇事者感受还是挺复杂。
“都怪你。”文斯侧着脸,有气无力抨击驾驶员。
“是,都怪。”
“哼……看你还笑呢。”文斯阴阳怪气道,指不定心里怎美,男人果然开荤就变坏,他此时忘记,自己也是性别男。
这半路闻礼直洗耳恭听文斯指控,等他终于气消些,才问,“你项链呢?最近没看见。”
不对,怎就被岔开话题?刚刚还抓着闻礼
“啊?什意思?”
闻礼从后视镜里看他眼,文斯又转过来,好奇宝宝脸上红晕还没来得及褪去,“其实也不完全能找到,因为没有权限。”
文斯想从座椅上爬起来,但屁股还是疼,便稍微侧身往后倚着,手把住前面驾驶位靠背,扶着腰道,“你别卖关子,到底怎回事……”
他顿,想到项链曾经被闻礼拿走过,说是给他换条链子,后来还回来。
“你该不会是在项链上装什定位装置吧?”
“项链?”文斯不知道闻礼为什突然问这个,他确是忘。但现在想到项链,脑子里最先浮现是昨晚闻礼脖子上那条。
因为链子太长,白天都看不见,但昨晚却是览无余,闻礼在他上面,项链长长地垂下来,滚过皮肤上薄汗,再仰头,便随着动作时而轻缓时而剧烈地摇曳,被窗帘透来那点光微微反射,亮晶晶……
当时似乎也有恍惚地想到下,自己项链呢?去哪儿?但后来就完全顾不上再想。
只觉得闻礼那根项链晃在眼睛里,越发晕头转向地沉迷,根本没法思考更多。
文斯捂住脸,别过去,面朝汽车后座靠背,拒绝前面驾驶员诱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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