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抽屉?”闻礼疑惑。
“就床头柜,”文斯朝右侧那方向努努嘴,“刚才拍拍进来,从你抽屉里叼东西出去,别是什贵重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闻礼就放下杯子,快步走出去。
“?”文斯满头雾水,这人狗都怎回事。
很快闻礼又进来,手里还拿着个东西,文斯定睛瞧,虽然他手攥起来,但还是能看见那东西头尾,条细管像是牙膏形状。
“哼!”文斯不搭理他。
闻礼又问,“还没吃晚饭,煮个面条还是定宵夜外卖?”
他们六点多进家门,现在已经十点,还真成宵夜。
听到那话,文斯肚子像是自己长耳朵,突然咕噜咕噜连续响好几声,文斯又窘又羞气不打处来,从枕头里抬起脸,怨愤道,“定外卖,劳资要吃最贵!”
他嗓子还嘶着,偏要装成恶声恶气,听上去更加可怜兮兮。
纯属人类本能无师自通,情到深处自然……咳,就会发生。
而至于发生后接着该怎办,文斯表示:他完全是懵。
不过事实上也轮不到他来操心,因为还有个人跟他配合,根本没机会想那些有没问题,脑子就已经宕机,再清醒过来已经像条案板上鱼,只剩下腮还会动动。
“……骗人,你是第次吗?你是1%吗?你是弟弟吗?你这个大骗子……”文斯趴在床上含泪控诉。
他今天已经喊无数遍受骗,喊得嗓子都哑,也改变不既定现实。
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超市,“这不是你买牙膏吗?放床头柜干什?这包装颜色……不会就是那个巧克力味儿吧?”
文斯猜到,神情紧张起来,“狗是绝对不能吃巧克力,你看拍
“好,点最贵。”闻礼自动忽略那句脏话,将被子往上拉点,盖住文斯肩膀,“那先出去倒水。”
他刚打开门,趴在小窝里拍拍就忙不迭爬起来,呲溜从门缝钻进卧室,文斯正有气无力趴在床上,听见动静抬眼瞧,看到拍拍左闻闻右嗅嗅,从床边附近路追踪到床头柜。
床头柜第个抽屉现在是半打开状态,拍拍鼻子伸进去,叼到个什东西拔腿就跑,文斯没看清,那只傻狗已经摇着大毛尾巴欢乐地出去。
文斯狐疑,想撑起来看看床头柜那边,闻礼端着水杯进来。
“你那个抽屉里放什啊?”文斯坐不起来,就着闻礼手喝水,刚咽下两口润润嗓子,就问。
相比于他这惨,某人显然春风得意,“只是学习能力比你强。”
“根本就没来得及学习好不好?”文斯郁闷地捶被子,“你那是笨鸟先飞!”
闻礼轻拍他肩背,哄道,“那先不学,等你赶上来,们再比?”
“比什比,你以为比大小啊……”文斯把脸埋进枕头,闷声骂,“没羞没臊。”
他手拥着枕头,肩胛骨微微凸起露在外面,细白皮肤上全是各种痕迹,闻礼在那颗小痣上亲亲,起身说,“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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