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礼将粥盛出来,“只会这几样病号餐,总算盐和糖能分清,但如果你敢于尝试,也乐意长期效劳。”
“呃……”文斯状若为难地扁扁嘴。
这些天清色粥加那水煮菜水煮肉,关键是闻礼也陪他吃样,太难为弟弟,何况他工作这忙,哪能直给自己当保姆。
“吓到?”闻礼看文斯皱着脸,“晚上回去冯姨给你做,医生说今天可以适当吃些有花样东西。”
听到这话文斯表情立马变样,闻礼笑着捏捏他脸,“这高兴?看来刚才果然是敷衍。”
看到那围围裙背影,文斯双手抱胸靠在门边,霸总下厨名场面之前出现过回,但如今看来,还是有点不可思议。
闻礼也转头瞧见他,文斯走过去,“你这什时候熬粥?”
“早上你睡觉时候。”
文斯吃惊,但确,他们上午直在块儿,那只能是之前就开始熬。
又想想,文斯不确定地问,“这两天饭,该不会都是你……”
文斯出院后,先去趟文瑞城,算上之前有将近个月没来过,拍拍看到他就亲热地往上扑,被闻礼拎着项圈喝令“坐好”。
拍拍不是很服气,但也乖乖听话,亦步亦趋跟在后头。
“没那弱不禁风。”文斯有些好笑,在拍拍厚厚脖毛上揉揉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
闻礼让文斯坐着,自己进厨房。文斯坐着逗拍拍玩会儿,大金毛见闻礼不在,趁机跟文斯撒娇,刚刚没扑到,现在在沙发上扑着舔。
“怎会?其实挺喜欢你做饭。”虽然只是粥而已。
可闻礼却说,“也喜欢你做。”
文斯脸红,拨开闻礼手,“喂,有件事
因为鼻饲管直摄入是流食,正常进食前肠胃恢复阶段文斯只能吃点清淡易消化。
刚醒来那天是冯姨做爸爸给他送来,之后第二天,文斯就觉得那个粥味道和冯姨做不太样,但睡这些日子味觉不太灵敏,再加上本来就只是放少量盐东西,说不样其实都差不多,所以他完全没往别处想。
难怪每次闻礼都说回别墅去取饭,让文斯还以为直都是冯姨做。
“怕你听说不敢吃,就没告诉你,”闻礼道,“不过看你吃还挺香,谢谢鼓励。”
“不错,”文斯在闻礼肩上拍,笑得狡黠,“就是可惜没尝到味儿,等味觉恢复,再好好品尝品尝大厨做饭吧。”
闻礼出来看到,无奈地摇摇头,走到文斯身后,手贴上他颈窝,“冷不冷?家里没开空调。”医院是直开着,需要适应。
“不冷,还觉得有点热呢。”
文斯指拍拍,这只大胖狗扒在他身上,哪冷得下来。
闻礼拿他俩没辙,又进厨房,文斯抱着拍拍,往那边看看觉得好奇,也跟过去。
厨房里团白白水汽还没消散,闻礼正打开电压力锅锅盖,拿勺子搅动,虽然动作不太娴熟,但闻着味道,是正常米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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