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斯回家就把脸埋在枕头里,可差点闷死也盖不过那种莫名加速心跳。
周围旦安静下来,文斯就会想到闻礼,而想到闻礼,心脏就跟坐上过山车样,完全控制不住疯狂地直上直下。
哪怕文斯现在已经想起来,前不久那次奇怪“感冒”和记忆断片,是因为季明景和他说过兄弟之间同性恋,还有自己拍戏时,曾经萌生想要亲吻闻礼冲动。
那些都让他潜意识里拒绝接受,所以才会极端抗拒以至于自动产生防御。
但现在不仅是冲动,妥妥变成现实。刚刚照镜子,嘴巴都还肿着,总不能告诉自己,是吃辣上火吧?
“知道,也没说别?”闻礼微笑,眸底沁着星子似细碎光。
两人这感觉,活像文斯是那个提起裤子不认账渣男负心汉,而闻礼则是在门口驻足等他回头顾似,关键他还把人家衣服都撕烂。
“……”文斯深吸口气,硬邦邦问,“手机呢?”
闻礼见他那表情,恐怕是要炸毛先兆,他适可而止不再逗他,将手上那件针织衫和口罩递过去,“裤子湿,围着吧,或者你可以选择进去换条。”
文斯接过第时间戴上口罩遮脸,瞬间安全感up,然后衣服草草在腰间圈,“就围着。”
文斯跑。
拍拍突然咬住闻礼衬衣,只听道刺啦刺耳布料撕裂声,让文斯瞬间找回力气,把推开闻礼从沙发上跳下来,夺门而出。
闻礼其实可以抓住他,但想想还是暂且放手。
文斯这跑没跑远,到小区门口想要打车,才发现手机不见,本来应该是在裤子口袋,不用想,绝对是落在沙发上。
“……”
文斯确也是上火,他知道自己该冷静,强迫自己冷静,他还冲冷水澡,但都没有丝毫效果,或者效果只能短暂维持时半刻。
真是安慰吗?会有人这样安慰朋友吗?
文斯道德意识强烈地否定这种过于荒唐
闻礼从裤兜里拿出文斯落下手机,并说,“谢谢今晚安慰,很有用。”
文斯是个懂礼貌好青年,对方说“谢谢”他刚想回答“不客气”,意识到闻礼说“安慰”是指什,刚刚凉下去脸瞬间又烫得能煎鸡蛋。
多亏这回有口罩能遮掩,文斯低头拿手机就走,也不管被关在房间拍拍还在那儿汪汪叫唤。
闻礼目送文斯匆匆离去背影,摇头低笑,直到电梯下去,楼道内再次陷入昏暗,他还在门口站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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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斯万分纠结,在马路边吹着凉风站会儿,等脸上烫热稍微褪去,才硬着头皮重新回到楼上。
感应灯亮,男人倚靠门边,手插裤兜里,另手臂上搭着件针织衫,指间还勾着个黑色口罩,好整以暇守株待兔姿态。
“猜到你会回来。”
闻礼没换衬衣,下摆处那个裂口就那大喇喇敞着,也不嫌丢人,反正文斯是觉得挺丢人。
“只是来拿手机。”他努力板起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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